們千呼萬喚的陛下終於出來了,可卻不敢說話了
關寧站在門外高階上,居高臨下看着這些跪在血泊中的人。
他開口道:「鎮壓的命令是朕下達的,朕也在這放話了,新政推行不可阻擋,誰敢鬧事這就是下場,有不怕死的就來吧。」
「看你們敢鬧,還是朕敢殺!」
這話聽得所有人都身心震顫。
關寧也沒再多言,又囑咐道:「放他們離開,該進行下一步行動了。」
「是。」
方屆應着。
他知道下一步行動,就是打土豪,分田產。
隨即關寧又回去了。
他要忙的事情也很多,這是在整治期間,特殊情況特殊對待。
但這種方法只是暫時的,要想真正的長久的實行下去,必須要有律法和制度來約束。
建立完善的制度很有必要。
比如保護老百姓的權益,遏制土地兼併等。
這些制度都要關寧親自來定,別人可不知他的想法,也做不好。
因為關寧有太多的經驗可以借鑑,這才是他最寶貴的財富,也是做這些的底氣所在。
他只是露了個面就回去了。
但卻也打消了所有人鬧事的念頭,不再存有任何僥倖心理。
當方屆宣佈可以離開時,一個個都像逃命似的跑了。
至於那些死了的人,可就白死了。
他們的屍體被抬走處理,一桶桶水澆在地面上,很快連血跡都被清理的一乾二淨,沒有留一點痕跡,似乎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然而,此事卻再次震動了全城!
跟在嘉陽樓不同,那一次只是抓捕,給人的衝擊力不強,而這一次可就不同了。
參與鬧事者,死了有近五十人,實在恐怖。
而關寧說的那番話,也迅速傳開。
他們都明白。
抵制已經沒用了,新政推行不可阻擋。
更何況,現在也沒人再敢公開抵抗,他們知道這還沒有結束。
抓捕鎮壓,做這一切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新政推行。
若不繳納,遲早會尋來。
都戰戰兢兢,不知該如何自處
淮安城,東城區。
東為正向,這裏所居住的都也都是有錢有勢的人。
其中有一處宅院相當之豪華氣派,佔地面積也是極大,見之就知絕不是普通人家。
高掛的牌匾上刻着兩個字。
李府。
這就是在淮安城,乃至整個江淮一帶都相當有名的大地主李松石的府邸。
李松石屬於士紳階層,他早年中舉成了舉人老爺,其家境殷實,又通過一些不光彩手段,巧取豪奪的了很多土地。
家有良田千畝,絕對是妥妥的大地主。
而因為他舉人的身份,也不用繳稅,積累也越來越豐厚,在淮安城都有一定的話語權。
鄉紳管理一方,因而也無人敢惹。
現在好日子到頭了。
推行官紳一體納糧,作為大地主的李松石首當其衝。
他當然不願意繳稅。
讓他出一錢都不可能。
因而也沖在了抵制的第一線,跳的是格外歡騰,他別的沒有,就是錢多。
先是僱傭無賴在關寧進城後鬧事,後又在背後出錢僱人挑撥鬧事,還支助嘉陽樓詩詞會。
不過他也聰明,知道自己的身份也從不露面,算是逃過了一劫,但現在卻是真的慌了,都讓他們萌生了有跑路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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