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的人。
「客氣了。」
趙政笑着說了聲,打着傘越過夏侯劍客,夏侯劍客看着趙政走遠了後鬆了一口氣。
活動了下因為緊張而變得酸痛的右手,夏侯劍客看着遠去的趙政,眼露感嘆道。
「如果他不是髒東西」
夏侯劍客倒抽一口涼氣的想着雨落不沾身,腳底不染泥的趙政,只覺對方的武道境界恐怕會高得超出他的想像。
「不過此路不通」
夏侯劍客收回視線看向前方,心中猶豫一二,還是拽了下韁繩喊了一聲駕。
不說來都來了,其實路通不通沒關係的,只要燕赤霞在蘭若寺就行,大不了他翻山翻過去就是了。
馬兒狂奔,漸行漸遠,趙政回頭看了一眼夏侯劍客越來越低的時運,收回視線道。
「好言算了,先回家吃飯!」
繼續前進,來到山下,趙政看着周圍消失的槐樹,收起雨傘,看着雨落不沾身的自己,
一步踏出,
身影瞬間出現在十多米外。
這倒不是他修煉了什麼縮地成寸的法術神通,而是境界到了,自動就領悟出來了。
「十米是不是太短了?」
看着周身極速後退的景象,趙政摸着下巴,按說,以他五分之二的五氣朝元的狀態,
一步萬米
算了,有點誇張了,
千米?百米!對,百米!
趙政心中尋思,細細體會眼下一步十米的感覺,然後微微一停,再度一步踏出。
唰!
嘭——
出現在百米外的趙政面無表情的從一棵大樹的樹身中走出來,看着樹身中的人形空洞,大袖一揮,金光一顯,樹愈洞消。
「可惜撞得不是情侶,不然我就轉職成火車頭了。」
說了句冷笑話的趙政開始隱身前進,沒一會,他就來到了來芸客棧後院的客房裏,
撤了床上的草人,看着依舊乾淨的鞋子,扔下書箱,換了身衣服,走出房間,
開始乾飯。
時間匆匆,
下午,
大雨不復,天空放晴。
來芸客棧。
「收賬?」
「對,我是集寶齋來收賬的。」
寧采臣撿起自己的書箱,臉上擠出笑着道,任富皺眉道:「怎麼每次來得人都不一樣啊。」
「上次那個人收完賬後,在路上被人殺了。」寧采臣笑容消失的把書箱放好拿出賬本。
「反正你收完賬,在路上也會被殺的,乾脆便宜我算了。」任富笑呵呵的道。
「掌柜的,你就別開玩笑」
寧采臣笑着打開賬本,就是隨着賬本打開,他的笑容沒了,隨即語氣有點不太自然的道。
「咳咳,掌柜的,能不能先看看你的存根,這是新規矩!」
「新規矩?我看看」
聽着寧采臣發虛的語氣,任富看着寧采臣手中濕漉漉的賬本,大手一伸一奪,翻看一看,怒道:「這是什麼賬啊,烏漆嘛黑的,亂七八糟的,你真是來收賬的?」
「我真是來收賬的,要是收不到賬的話」寧采臣開口解釋,就是可惜沒有人聽他的解釋,隨着任富給了店小二一個眼神,
寧采臣被趕了出去。
「我真是來收賬的!」
寧采臣着急的辯解,店小二嗯了一聲的擼起袖子,嚇得寧采臣連忙抱起書箱就跑。
「哼,指不定這賬本是他從死人身上撿的,阿大,下次他還來,給我趕他走。」
任富哼了一聲,隨後繼續招呼客人,而樓上屋頂坐着的趙政則笑着看向下方的寧采臣。
「人齊了」
夜,
月朗星稀,
雨後的空氣總是好的,當然,也是冷的,打着四個燈籠的寧采臣顫顫巍巍的走在通往蘭若寺的山路上,直到一聲兄台。
「媽呀,鬼啊!」
「」
你見過這麼帥的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