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角度出發,無論如何也不會在姜喜晨面前把那些舊事主動提起。
而姜喜晨,在他受傷之後也再沒堅持追問,注意力全放在了他的傷,跟對傷害他的那些人報復上。
這件事,就這麼無形之中揭過了。
等衡城的事情處理完,時間已經又過去了兩個多月。
天氣也徹底涼了,又到了姜喜晨最黏人的時候。
哪怕屋子是二十四小時恆溫保濕的,可天氣一寒,她的手腳就是會隨着室外溫度而變得冰涼。
晚上兩人睡覺時明明是蓋着兩張被子,每每睡醒,姜喜晨都會出現在顧望辭懷裏。
一開始,姜喜晨還有些不好意思
,後來就乾脆理直氣壯地直接在睡前就往顧望辭懷裏鑽了。
她的肚子已經很大了,面對面的睡會不舒服,姜喜晨就側躺着靠在顧望辭胸口,讓他從後面環抱着她睡。
顧望辭對此的表現是聽之任之,姜喜晨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他沒有主動對她提出過任何要求,但她如果自己親近他,他也樂於接受。
就這樣,時間一晃而過,到了預產期。
姜喜晨怕疼,是早早就跟醫生說好的,直接剖腹產。
生孩子當天,姜喜晨在手術室里,顧望辭在手術室外,卻忽然來了個不速之客。
俞厭舟不是一個人,還帶了齊刷刷十幾個保鏢。
帶着人出現在走廊那一瞬,空氣都變得壓抑起來。
周圍的其他醫生護士奇怪的看着這一切,怕事的躲的遠遠的。
只有顧望辭,神色相當坦然,頂着壓迫的氛圍,站起身淡淡跟他打了聲招呼。
「你終於來了。」
俞厭舟沉着眼道:
「如果我不來,你們還打算瞞我多久?」
顧望辭看看他,又看看他身後帶着的那些人,忍不住笑了下。
「何必這樣虛張聲勢?你明知道就算是你帶再多的人來,她也不會跟你走。」
跟俞厭舟的表情沉冷不同,顧望辭相當輕鬆。
「既然出現的時機這麼精準,說明你知道消息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之所以現在才出現,無非是你知道姜喜晨的脾氣,但凡你早來一刻,得到的結果都可能是一屍兩命。
」
俞厭舟臉色難看,上前揪住他領口,厲聲道:
「閉上你的烏鴉嘴!不許再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