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的，使用感並不趁手。
顧望辭離開前，拿着筆去了垃圾桶邊，踩着密封垃圾桶打開蓋，想把那支筆直接扔掉。
手都舉到了半空，眼睛無意間往裏瞥了一眼，卻又是一頓。
三角形的淡粉色布料，安安靜靜地躺在空蕩蕩的垃圾桶里，格外明顯。
之前關於姜喜晨的身份，顧望辭有關於俞厭舟的妹妹、女友、門當戶對的聯姻對象等三個揣測。
現在看來，已經有答案了。
他在心中得出答案，而後把筆又收回掌心，離開了垃圾桶。
俞厭舟在用內線電話吩咐秘書準備會議室。
姜喜晨低着頭坐在沙發上，依舊是失了魂兒一樣，破碎凋零的模樣，垂眼靜靜坐着。
兩人誰都沒察覺到顧望辭剛才的小插曲。
顧望辭再看向姜喜晨時，眼神就沒了最開始的漠然，多了點探究。
不可避免地，就觀察到了更多的細節。
比如姜喜晨的坐姿，乍看只是儀態的端正，現在卻能察覺，她肩膀繃的太僵，裙擺下的小腿緊緊並在一起，手又一直用力摁着自己的裙擺。
顯然，一直是在處於高度緊張的精神狀態下。
想不到俞總有時候也會這麼惡趣味。
顧望辭心中做出評價，望着沙發上的小姑娘，不自覺地輕勾了下唇。
姜喜晨無意間抬頭，沒想到就正好看見了那個心思狠毒的律師望着她意味不明的笑。
她愣了下，接着眉頭緊緊地擰成了一團，心中生出一股厭惡情緒，又低下了頭。
顧望辭也很快收回了目光，隨着俞厭舟一起離開辦公室。
出去時，林玉姝守在外面，手中提着一個服裝袋。
「俞總，你讓我買的東西已經買回來了。」
俞厭舟目不斜視地從她身邊走過：「給姜小姐送進去吧。」
顧望辭目光從包裝袋上淡淡掠過，不出意料，一個很有名的女士內衣品牌。
林玉姝笑容有些勉強地答應了一聲。
走到辦公室外去敲門：「姜小姐，方便讓我進來嗎？」
過了會兒，門被打開，姜喜晨站在門邊，眉眼裏籠罩着一層黯淡。
林玉姝把手中的紙袋朝着她遞過去：「俞總讓我買回來的，不知道你喜歡什麼風格，所以就多選了三套。」
姜喜晨低着頭，默默接過，道了聲謝。
不愧是俞厭舟手底下的人，做事穩妥，細心周到，讓人挑不出一絲毛病。
林玉姝看向她的表情十分複雜：「不用這麼客氣，這是我職責所在，應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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