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樓上擂鼓的多爾袞見狀,臉色欣喜,更是賣力的敲了起來。
其他城樓上的辮子,亦是紛紛跟着舉戈喝彩。
「駕!」
瘋狂夾跨下白馬之腹,鰲拜瘋狂朝着呂布追去。
「鼠輩休走,吾定要斬汝頭顱!」
然。
就在這一刻。
原本疾馳往前策馬的呂布,在往前衝擊的過程中,突然手中方天畫戟,竟是能夠以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方式,驟然往後爆飛而來。
這等操作,所需之臂力,可謂難以想像,絕對是屬於突破人類極限的操作之一。
『???』
『又來?!!』
鰲拜神色驟然一變。
『為什麼這一招,如此之熟悉!』
在鰲拜的腦海中,似乎有着一幕畫面,那是一柄制式馬刀,而現在,則是一柄長戟。
雖然武器不同,但是這情形卻是極其之相似。
電光火石之間,在雙重慣性的合力衝擊之下。
噗!
隨着一道刺破血肉之音乍起,鰲拜雙眼瞪得滾圓,此生所見之畫面,在這一刻,徹底定格。
砰。
白毛獅子頭整個人,身軀墜地。
方天畫戟從其心口位置準確穿入,生生釘入地面三寸,獅子頭的那一雙豹眼更是瞪得滾圓,其內充滿着不敢置信。
亦是在這一刻。
呂布勒馬停了下來,甩出長戟之後,甚至連看都沒有看鰲拜一眼,接着以極快速度,一把拿起掛在馬後的強弓。
拉弓、搭弦,一氣呵成!瞬發!
biu~!
箭矢破風,激起音爆陣陣嘶鳴,驟然而去,穿破這城樓之鼓。
多爾袞之擂鼓聲,在箭矢穿破鼓皮的瞬間,戛然而止。
『這麼准?!』
有着一場典故之名,此刻在多爾袞心頭乍起,轅門射戟。
同時。
城樓之上,洪承疇再一次急促而來,臉上再一次有着急切之色,快步來到多爾袞身側,還不等多爾袞開口詢問,已然是率先開口說道。
「攝政王,南京周邊數個城池,皆是有敗報傳來。」
………………………
洪武時空,醉仙樓。
大明一眾天子儲君,此刻目光都是落在了呂布的這一道光幕之上,方才呂布連斬九將,每個人都是看在了眼裏。
「雖說不怎麼喜歡這三姓家奴,但是這人中呂布之名,着實非浪得虛名。」
「若是我沒記錯的話,這已經是鰲拜第三次被殺了吧?」
「這貨也着實是命不好。」
言語者,是宣德帝朱瞻基。
鰲拜這個白毛獅子頭,仔細算一算,分別是在天啟、崇禎、隆武,都被砍了一次。
第一次是在天啟遼東戰場之上,為常遇春所殺,第二次是在崇禎戰場之上,為霍去病所殺,第三次則是剛才的呂奉先。
而且,每一次都是用一個回合讓鰲拜gg。
滿清第一巴圖魯之名,可謂是實至名歸,生與死,都只在一招之間。
「呂布這三姓家奴,這是故意留手了?」
武宗朱厚照望着呂布所在光幕,那穿風破雲的一箭,將城樓上的戰鼓穿破。
「轅門射戟,呂布的箭法可謂舉世無雙,當下這更加年輕的呂布,沒有道理會射不中多爾袞這條辮子。」
其他人聽着武宗之語,都是點頭。
你一言我一語,皆是在猜着呂布這般做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