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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起:……
這副模樣,在越凌風身上都很少見,更別說陸忍了。
至於寧玄衍那貨,不說也罷。
果然克己復禮的人,一旦解掉束縛,直接放飛自我了,更何況玩的轉各種刑具的人,內心怎麼會簡單?
溫妤收回手,指尖點着桌子,垂眸看着他,嘴角帶着一絲壞笑:「本公主要你做什麼你都願意?」
江起一愣:「公主想做什麼?」
溫妤將他的衣襟合上,然後拍了拍手。
沒一會,流夏和流冬便抬着一個巨大的東西進了房間,放在了屏風前,上面蓋着一層紅布,看不出這東西是什麼。
隨之放在桌上的還有一個木匣子。
二人將東西放下後,便直接退了出去,將房門嚴絲合縫地關緊了。
溫妤拉起江起:「本公主早早為你打造好的,送你的。」
江起眼中閃過驚訝:「送微臣的?」
溫妤點頭:「你自己看看?」
江起聞言,心中有了好奇與期待,公主早早便為他打造的會是什麼?
他伸出手,一把將紅布扯落。
下一秒,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個工藝精美至極的金鑄鳥籠,足有一人高。
江起:……
溫妤捏了捏他的手:「喜歡嗎?」
江起沒回答,他的目光落到掛在籠子上的鐐銬,抿緊了唇角。
「公主,微臣不明白……」
溫妤卻不解釋,只問道:「喜歡嗎?」
江起不禁又多看了一眼鐐銬,他一眼便認出這是玄鐵所制,只是又在玄鐵之上鍍了一層金。
他沉聲道:「公主送的,微臣自然喜歡。」
如若不是公主所送,此時這鳥籠定然已經被江起砍的七零八落。
他微微皺眉道:「只是微臣不知這鳥籠是何意?」
溫妤輕笑一聲,剝開江起的外衣丟在一旁。
「本公主沒有和你說過嗎?」
溫妤緩緩脫掉江起的褻衣,露出了線條分明的上身,「本公主的男人都會有一張我親手畫的畫。」
「陸忍我畫過,越凌風我也畫過,現在是你……」
溫妤的手落在江起的腰上:「本公主想畫一隻被鎖住的籠中雀,告訴我,你願意嗎?」
江起聞言心中震動萬分,他竟然從不知道此事?!
喜歡男人太多也煩惱,不知該寵哪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