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什麼無形的東西推了一把似的,直接被推到了小榻上,半壓在溫妤身上。
魚一唇角緊抿,二人一時間貼的極近,他甚至能感受到公主的淺淺的鼻息噴在他鼻樑上。
「你幹什麼?」溫妤明知故問。
下一秒,她的唇被魚一吻住,很輕,像是試探,又像是給自己留後路,若是公主露出一絲冷漠厭惡的表情,那麼他便會退下回到自己的應該存在的位置。
但溫妤催促的聲音驟然在他耳邊響起,不僅沒有厭惡,還帶着濃濃的躍躍欲試:「你今天沒吃飯?會不會親?不會親別瞎耽誤工夫。」
魚一聞言,心中像是被插入了一根定海神針,他閉上眼,憑着自己的心意含住溫妤的唇,一點一點地碾磨深入。
公主說他心裏知道答案,是,他知道,但是公主從未明確表態過,但今日表面咄咄逼人的公主何嘗不是在告訴他,要敢於面對自己的內心。
他想就想,不想就是不想。
唇瓣微微分開,魚一看着溫妤,回答了之前他沒敢回答的問題:「屬下想,想和公主顛鸞倒鳳。」
溫妤彎起眼角,點了點他的唇:「早就知道了。」
這平淡的態度仿佛在說,你那點小心思,也就你自己以為藏得很好,問起來還吭哧癟肚地說不出一句話。
魚一耳根微紅,感覺臉上一陣酥麻,隨即燙的厲害,不用看他都知道自己一定臉紅了,顴骨上那道疤在他略顯羞澀的面龐上都顯得沒那麼猙獰,甚至給他添了一絲莫名的反差感。
「公主,屬下……屬下心悅公主。」
溫妤眨眼:「我知道,要不要再親一會?」
魚一點頭,乾脆利落地應道:「要。」
話音落下,唇瓣又緊緊貼住。
喜歡男人太多也煩惱,不知該寵哪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