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緊張,第一時間跑他眼前來點卯。
江川聞言扯唇笑了下,「也不遠的路,反正回去也沒事兒。」
江四爺沒說什麼,讓那個副官送了茶進來,聽他一句句匯報。
實則也的確沒什麼很要緊的,就是他最近都忙活了些什麼,軍政府又出了哪些決策。
交代的詳詳細細,像跟老師交功課的學生。
江四爺一支煙抽完,江川的話也說完了。
他下顎輕點,「知道了,早點兒回去吧,家裏多了小孩子,弟妹在坐月子,你也不用那麼忙,該顧家還是得顧家。」
江川認真聽完,點點頭,「是,我知道,那四哥,我走了?」
「嗯。」
江四爺跟着站起身,給他送出院門,就轉身回了小樓。
進屋時,姰暖還沒睡,側身靠坐軟枕上看着他。
「五弟走了?」
「嗯,沒什麼大事,匯報些事點個卯。」
姰暖笑了笑,「他是認真做點事情了,但總瞧着謹慎過頭,生怕被人指摘。」
江四爺不以為然,坐到床邊褪下軍靴和衣裳。
「謹慎也沒壞處,只要本分做事的,沒人能指摘他。」
他上榻,摟了姰暖,在她漂亮眉眼間吻了吻,手又滑入睡裙底摸她肚子。
剛在她唇上淺啄了一口,手上便一頓。
他稍稍後退,與姰暖對視了眼,又屈腿坐起身,一手撩起她裙底。
姰暖驚笑,連忙伸手去按裙擺。
「幹什麼?別看...」
「別動。」
江四爺握住她手撥開,堅持將裙底推高到腰腹上,露出姰暖圓滾滾的肚子。
屋內燈芒昏黃,但不妨礙他看清,姰暖兩側腰腹上暗紫色的蜿蜒痕跡,他指腹覆上去輕輕摸搓,觸手跟她原先滑嫩的肌膚不同,似皮都別撐裂開。
這畫面,有實在令人觸目驚心。
姰暖神情微赧,不自在地扯了扯裙擺,將肚子上的痕跡擋住。
她語聲輕細,「很醜,四爺別看了。」
「怎麼這樣?」他喉結滾了滾,聲線沉柔。
她上次懷闊闊,肚子上並沒有這些痕跡。
姰暖細聲解釋,「他們長得太快,才會這樣,我哥哥說不妨礙,他調製了塗抹的膏藥,我每日在塗。」
「塗了還這樣?」
姰暖咬唇,「堅持塗,能緩解,等生完了以後,慢慢會恢復如初的。」又小聲說,「不會一直這麼丑。」
年輕女孩子,哪怕做了母親,也沒有人希望自己身體難看的。
姰暖因此,有點自卑。
尤其被男人瞧見......
江四爺看着她,黑眸里難掩動容,伸臂將她攬到懷裏,貼着額角吻了又吻。
「暖暖辛苦,疼不疼?」
姰暖偎在他懷裏,搖頭,「不疼,癢而已。」
江四爺溫熱大掌貼在她腰側,輕撫摸搓。
「藥呢?爺幫你塗。」
藥膏就放在床頭格子裏,姰暖也不讓旁人幫着塗,被人看着,她會難堪。
江四爺將藥膏取出來,一手摟着她,垂眼幫她塗在那些紫色痕跡上。
他指腹力道輕柔,耐心將藥膏一點點抹勻,眼帘低垂着時,清峻側頰瞧着無邊雋朗。
姰暖定定看着他,月眸澄靜。
她柔聲問,「四爺不嫌棄我?」
她再也沒有原先那纖細柔軟的腰肢了,身子變得醜陋不堪。
江四爺瑞鳳眸里掠過絲無奈,眼皮上掀看着她,俯首抵了抵姰暖額心,又親她紅潤的唇瓣。
「傻不傻?爺想死你了,知不知道?若不是顧及着你有身孕......」
他往她身後挪了下,腿間抵住她,意思不言而喻。
姰暖抿着唇笑,月眸彎彎,靠在他懷裏,素手柔軟探到那兒,輕輕摸了摸。
「我幫四爺......」
江四爺倒嘶口氣,磨着牙又愛又恨,叼住她白瑩耳垂兒重重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