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聲音大一點,這么小點聲,我怎麼聽得見?」
明明聲音比銅鼓剛才的聲音還小,但在銅鼓的鬧鐘卻是異常的清晰。
銅鼓自從出生以來,第一次體驗如此屈辱的感覺,仰天大吼一聲,然後悲憤得雙膝跪地,「俞大人,之前家父多有冒犯。此次小子前來專門為您道歉,請您接受!」
看着像是一隻小螞蟻一般的銅鼓和人,俞大猷嘴角裂出了嘲諷的微笑。
「哦,這又有什麼錯呢?不過是吾等入侵,汝等自衛罷了,這算的什麼錯呢?說來聽一聽吧。」
銅鼓和人握緊雙拳,必須用沙啞的嗓子喊道,「俞大人,我日本本就是大明的藩屬國,您是大明的將領,此次前來吾等非但不接見,反而,所抵抗,吾等有違於吾等祖先與汝等簽訂的契約。
故家父之死,純粹是家父的自作主張,此次小子前來就是為了此事來向您道歉,請您原諒,這是我的禮物,請您過目!「
說着,銅鼓和人摩擦着雙腿平移到了馬車之前,使勁一拉把蓋在禮物之上的絲綢拉開,露出了底下白花花的銀子,「俞大人,這是總價十五萬兩白銀的禮物!請您原諒!」
看着底下白花花的銀子,在看着十分『虔誠』的銅鼓和人,俞大猷嘴角咧出微笑,「行啊,要投降的話,你自己把這些禮物全部推進城!只要你能推到城主府前,我就原諒你!」
看着後方沉甸甸的貨物,銅鼓和人一咬牙,推開四周想要阻攔的家臣,「俞大人,我這就來了,請您開城門!」
...
城牆之上,看着虔誠的銅鼓和人,俞大猷嘴角露出嘲諷的笑容,「來人,開側門!」
自從俞大猷他們來了之後,側門一直都是給趕牲畜用的,此次銅鼓和人親自前來道歉俞大猷還如此對待,純粹是想看看這群日本人到底有多能忍受。
但不出他所料,銅鼓和人在原地立着呆滯了一會兒之後,還真的推着那沉重的十萬多兩白銀,掙扎着朝着城門中走去。
看着他那步履跋涉的模樣,即使是俞大猷這樣的殺才,也情不自禁的感覺有些離譜,畢竟在古書上,這可是堪比韓信鑽入褲襠的羞辱。
而這剛剛上位的一個日本人就能做到,不禁讓他對日本人和民族產生了十足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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