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物袋內具體究竟是什麼,如何用,都是未知。
真等到有麻煩時再拿出,將自身安全交予一個未知的事物,變數太多。
「梁師兄只囑咐我在有麻煩時拿出儲物袋內的物品,即可化解,也沒特意囑咐我,中途不能查看」
陳登鳴沉吟間有所決斷,掐訣一點,指尖氤氳靈光。
儲物袋霎時解開,往內一看,三丈方圓左右的儲物袋空間中,僅有兩塊古拙木牌和一張字條。
陳登鳴詫異,隨手一勾。
兩塊木牌均是飛出,懸浮身前,散發濃郁盎然的生機。
其中一塊木牌上,以修仙界古字鐫刻二字『長春』!
另一塊木牌上,則是鐫刻另二字『長壽』!
「分別是代表長壽宗和長春宗的令牌?是讓我有麻煩時出示令牌就可解決嗎?」
陳登鳴詫異,感覺似也沒那麼簡單。
出門在外,若是在人多繁華的地方還好,遭遇了麻煩,亮身份遞門坎,哪怕金丹修士也多少會賣長春以及長壽宗的面子。
但若是在人跡罕至之地遭遇麻煩,拿出令牌亮身份也未必管用。
陳登鳴拿出儲物袋內的字條查看。
「應付小麻煩,輸送靈氣入長春令即可。應付大麻煩,輸送靈氣入長壽令可解。」
字條落款是『長春真人』四個字,字跡蒼勁有力,入木三分。
陳登鳴眼神一亮,斟酌這小麻煩和大麻煩之間的區別。
如今他已是築基後期的實力,假丹大修就可算是小麻煩了吧?
大麻煩是指金丹真人?
「似乎也不太對,假丹大修強是強,對我未必就有生命威脅,我若全力要逃,還是大概率可逃脫的。
即便在荒郊野嶺遇上,我亮出身份,對方若無絕對把握,也不會為難我這也算不上麻煩」
如今他的木遁術都快要突破大師跨入宗師級別了,屆時逃命能力還將再上一層樓,打不過假丹大修,逃還是有把握的,除非置身在沙漠、大江大海等特殊地形。
「這麼看來,小麻煩,也許是指的金丹真人?大麻煩,指元嬰真君?」
陳登鳴想到最後,感覺想得誇張了。
真有元嬰老怪要對付他,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立即在電光火石之間想好以什麼姿勢去死,才能死相更體面一點,拿出令牌的時間和機會都不會有。
「穩妥一點,小麻煩就定在假丹或者金丹初期修士,大麻煩就定在金丹中期或後期吧感覺應付後期都有些不靠譜啊但至少金丹修士肯定是能應付的。」
不管怎麼樣,心裏這麼一盤算後,陳登鳴的煩躁憂慮也少了很多。
有門派有靠山就是爽啊。
這兩塊牌子,就能讓他走出腰杆子更硬朗了些,逢人自稱小陳可以,但自稱小陳也不行,那就只有亮牌子了。
一時他心情頗佳,腦海卻也閃過疑惑。
為何他突破築基後期了,派主就贈予他這一大一小兩令牌作禮。
鶴師姐突破築基後期,卻並未送禮?
「也許是送了我不知道,不可能搞區別對待回頭我再問問師姐,看她得到的是什麼。」
陳登鳴催動靈舟,加速前行,撞開大片雨幕,直奔愈發接近的嘉木關駱家。
途中可見千村寥落,大片昔日還人煙鼎盛的凡人國度,如今荒無人煙。
一些昔日修仙家族佔據的風水之地,而今倒是還有一些家族盤踞,甚至因資源而另起爭鬥。
兩年戰爭,非但諸多修士死於非命,凡人死得更多。
東域諸多修仙家族和門派勢力還會扶植凡人,甚至一些散修就會在凡間生存,開枝散葉。
但西域入侵進來的魔修卻就不管那麼多,凡人皆成了妖魔妖獸口中的口糧,或是噬魂宗修士引魂幡內陰魂的口糧。
陳登鳴駕馭靈舟橫空飛過一些家族修士爭鬥的戰場,哪怕是隔着有段距離,靈舟的威勢也震懾得一些爭鬥雙方罷手,均敬畏有加。
「不知是哪位長春派高人路過?眼下風雨交加,我柳家願為前輩提供歇息靜室,為前
139:天知地知我不知,養蠱道人似舊知(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