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有心去做壞事,也一定是箇中好手。」
「這應該不是誇獎。」
「您是一個好心腸的好人,總用您無情的面容包裹您柔軟的心。親愛的,如果您也能如此看我,小女子此生也算無悔了~」
周培毅打了一個激靈,直感覺脖頸後背都起了麻麻的雞皮疙瘩。
而另一邊的瓦赫蘭,沒有關注瓦盧瓦的肉麻,而是問:「所以,為什麼打人會讓人覺得舒服?他們喜歡疼痛嗎?」
「不不不,瓦赫蘭,這是按摩,這不是真的打人。」周培毅有些無奈地解釋說,「工廠的工人從事的勞動都非常消耗體力,他們的身體很疲憊,肌肉僵硬,關節勞損。通過在特別的位置施加正確的力,可以幫助他們的肌肉鬆弛,血液流動加速,關節回歸正確的位置,最終,幫助他們放鬆。」
「沒懂,真能有用嗎?」
「其實我之前給你治療的時候,幾乎使用了完全相同的原理。」周培毅又解釋道,「只不過當時的我暴力一些,考慮到你的承受能力,暴力直接的方法更有效率。」
瓦赫蘭當然記得當時的痛苦,以及一切結束、重新醒來時的舒暢。扭曲的表情中,似乎大概明白了這套工作的原理。
「那還真挺有用的。」她小聲說,「但我不信打幾下就能治好那種病。」
「場能癲癇當然不是小孩子的力氣就能治療的病症,親愛的瓦赫蘭小姐。」瓦盧瓦搖着手指說,「您能得到治癒,是因為這位大人,是整個伊洛波歷史上絕無僅有的天賜之人,他真正觸及到了神的領域。」
「我不知道你怎麼猜到的,我也懶得問,這種供奉說多了我會有點噁心,希望你,瓦盧瓦,不要總是說這種話。」周培毅抽着臉龐說。
「我可出自真心啊,親愛的。」瓦盧瓦委屈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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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九 自然與神愛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