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位的儒生作一首愛國的歌曲。」縣令說道:「為此,我把考取秀才之時所用的文氣編鐘取了過來。」
說到編鐘的時候,兩個捕頭把文氣編鐘抬了過來。
面前的編鐘是十八個扁圓的銅鐘排列在巨大的鐘架上。
編鐘興起於周朝,興於春秋戰國直至秦漢時期,用木錘敲打鐘,能發出不同的聲音,每個鐘的音調不同,按照音譜敲打,可以演奏出美妙的樂曲。
齊丙章怒聲的嘀咕道:「說什麼詩詞和論語是對少年的奠基不能變的,狗屁。」
對於把詩詞和論語換成歌曲,齊丙章很是憤憤不平。
不但齊丙章如此,其它很多人如此,知道考的是詩詞和論語,為了童考,他們全部為了作詩詞和論語所準備的,可是現在準備的一切都白費了,換成了歌曲,他們沒有準備啊,甚至有些不會作曲的儒生,大哭了起來。
縣令看着這些儒生,有些無奈,其實他也不想換題的,誰讓當今的年輕聖上,不知是腦子的哪個筋搭錯了,要臨時換成了作愛國的曲子,還派信使通傳天下,不但錢塘縣要換,所有的童考都是要換的。
這些童生能作什麼曲子,學文才多少年,不然也不會把作曲放到生員考上,生員也叫秀才,只是叫法不同。
恐怕這次童考留不下多少人,大多數會被淘汰。
雖然都很不滿,但是其中有一個人的臉色卻是大喜,他是關征,用着閃亮的眼神看向編鐘:「原來這就是文氣編鐘啊,今天就終見到了。」
張然在聽縣令說文氣編鐘的時候就注意到文氣這個詞了,他也看編鐘了,和作樂的編鐘沒有什麼區別。
雖然沒有看出什麼區別,但是張然知道文氣編鐘和編鐘肯定是不同的,現在又聽到了關征口中說文氣編鐘,隨即問道:「文氣編鐘是什麼?」
「文氣編鐘是有大儒用文氣來蘊養有歷史有年代的編鐘,只要不斷的蘊養五年,編鐘就成為文氣編鐘了。」關征說道。
張然聽到了就感覺高大上檔次,大儒是什麼,大儒相當於武者血氣境以上層次的武者,因為張然不知道武者血氣境以上是什麼層次,只能這樣形容了,不然張然不知該如何形容大儒的強大。
叫大儒來蘊養五年的東西,可見這編鐘有多麼寶貴。
關征說道:「而且文氣編鐘的用處才是最強大的。」
張然順着他的話說道:「什麼用處。」
「文氣編鐘是樂道器物,只要遇到了好曲,就會自動的奏樂起來。」關征說道:「而且看這文氣編鐘應該是從江南府拿過來的,如果文氣編鐘響起來,半個錢塘縣都能傳到,如果我作出了好曲,那我的曲子半個錢塘縣的人都能聽到,那我可就出名了。」
張然聽到了後有些失望,原來是感知樂曲的好壞用的,算是輔助型寶物,而且用到科場上正好,怪不得縣令安心的放到這裏,沒有人會搶奪這個的,然後聽到了關征後面的一句話,隨口說道:「你作曲行嗎?」
關征挺了挺胸膛說道:「我平生最喜歡聽歌聽曲,我甚至經常去花樓去聽,我對作曲很有信心。」
張然聽到後,臉頓時黑了,本來張然以為關征對曲一類已經有所造詣,結果聽到經過去花樓去聽,張然就扭頭轉過去了,實在是花樓就是妓院啊,把嫖妓說的這麼清麗脫俗的,關征還是第一個。
「不要再喧譁了,三個時辰內作出曲,童考開始。」
「三個時辰,我去,不早說,以前的童考都考七八個時辰,分兩場考,第一場考論語,第二場考詩詞,考完一場我還能吃飯,所以我帶食盒來了,你現在卻說三個時辰,只考一場寫一曲,那我帶食盒有什麼意義。」
這是在場所有儒生內心的無力吐槽,不過隨着童考正式開始,沒有人敢再放肆了,會作曲的作着曲,不會作的有的呆呆的坐在那裏不知在想着什麼,有的乾脆直接交白卷離開了考場。
畢竟為了考童試,大多數人都把精力放到了論語和作詩上,對於作曲那可就是一竅不通了。
張然看着面前的白紙,寫着作什麼曲子,張然自己並不會作曲,但是他前世喜歡聽歌曲啊,聽的曲海量去了,愛國的曲也聽了不少,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