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為他母親的親兒子,去祭拜自己的親媽,結果卻被當爸的訓斥了一通。
現在一個私生子來給他媽上香,他卻能誇他有孝心。
呵,老頭子也不怕他媽受了私生子的香火,得氣得從地府里爬出來?
好不容易終於再次得到老爺子肯定的蔣字彥很是高興,當天下午,以要聯繫客戶為由,並沒有在老宅多做逗留。
給人的感覺像是既為了不討蔣桁的嫌,也是大過年的都要維護好客戶和公司的生意。
瞧瞧,多勤奮啊。
蔣桁聽到這個消息後,冷笑不止。
勤奮?
只怕是為了找到一個沒有多少人盯着的場合吃喝玩樂吧!
一如蔣桁所料,蔣字彥去到遊輪,裏面一片歡樂,觥籌交錯,美人在懷,燈紅酒綠,散發着糜爛的氣息。
蔣字彥左右各簇擁着一個美人,笑着挑/逗一下其中一個美人:「這才是過年該有的氛圍,大過年的還去祭拜一個死了幾百年的死人,也不嫌晦氣。」
雖然他們在國外生活了很多年,但老爺子畢竟是從國內打拼到國外,骨子裏還有着一點傳統,集團放假也依着過年的假期,只是老宅的過年氛圍從來就不濃。
不過,據說那個女人還在的時候,過年的氛圍還是很濃的,因為那個女人很喜歡過年的熱鬧氛圍,自從她死了以後,老宅就再沒有人提過年的事情。
「大過年的,咱們也不提這些晦氣的事,聽說老爺子又誇獎了彥少。」美人笑着奉承道。
另一個美人也附和道:「那是當然,咱們彥少那可是最好的,老爺子不夸彥少還能夸誰?」
美人膽子還不小,一邊討好着蔣字彥,一邊說道:「要我說,彥少的本事比那個少主厲害多了,彥少取而代之也是遲早的事情。」
這話聽得蔣字彥渾身舒坦:「你真的這麼覺得的?」
美人被蔣字彥挑起下巴,一雙美眸朝蔣字彥不停放電,帶着欲迎還拒的嬌羞,「那是當然,彥少才是最厲害的。」
「哈哈哈哈哈。」蔣字彥非常滿意兩個美人的回答,分別在兩人胸前的柔軟狠狠捏了一把,看着兩人越發嬌羞的模樣,蔣字彥心情更加痛快。
「彥少,既然今天這麼開心,那就多喝兩杯吧。」美人將酒送到蔣字彥的面前。
蔣字彥笑着說道:「就這么喝?不知道餵我?」
「討厭~」美人含羞地嬌/嗔一句。
蔣字彥喝了一口紅酒,然後突然全噴在美人的臉上,還笑着向她說道:「這酒不錯,你也好好嘗嘗?」
美人的身體僵硬,但也不過短短一瞬就恢復過來,伸出舌頭努力舔/着蔣字彥噴在她臉上的紅酒。
看着美人伸舌舔酒,蔣字彥突然咬上美人的舌頭,美人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卻絲毫不敢反抗。
蔣字彥的手放在美人的腰間,用力捏着,美人嬌/嗔出聲。
「怎麼樣,好喝嗎?」蔣字彥笑着問道。
剛剛蔣字彥這一咬,直接咬破了美人的舌頭,血腥味在她的口腔里瀰漫着,但絲毫不敢喊疼,還要順着蔣字彥的話應下,「好喝,彥少賞的,自然最好喝。」
「哈哈哈哈!」蔣字彥又是一番大笑,心滿意足。
蔣字彥心情非常高興,在美人哄着之下,一不小心喝酒喝多了,第二天該起來去拜年的時候,卻遲遲不見人影。
蔣家這些年老宅雖然沒有什麼過年的氛圍,但是拜年該有的禮數還是得有,畢竟這麼多年都是這麼過來的,合作方也都習慣了,要是今年突然不去,對方也該有想法。
「人來了沒有?」蔣桁冷着聲問道。
「沒有,彥少還在遊輪上沒下來。」助理回答道。
蔣桁冷笑,「真是一點都不意外。」
助理問道:「少主,我們要去嗎?」
今天要去拜年的那一家家底雖然比常恆集團薄一些,卻是常恆集團這些年必不可少的合作夥伴,即便是蔣老爺子也非常注重和他們的聯繫,要不然也不會讓自己的兒子去給他們拜年。
拜年的事情之前一直都是蔣桁負責,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