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基,微微矮下身子,從窗子往裏看去。這一看,還是頗為詫異的。屋子裏,蕭貴貴舒服地靠在沙發上,柳苗則跪在地毯上,正在斟酒,然後跪着將酒杯遞給蕭貴貴。
蕭貴貴喝了一口,忽然將酒全部噴在了柳苗的臉上。血紅的葡萄酒從柳苗白皙的臉上,淌到她的脖子裏,衣裙上。那畫面,是有些視覺震撼的。蕭貴貴卻喝道:「這酒這麼難喝,給換白的!」「是,老公。」柳苗沒有任何惱怒,臉上甚至還保持着微笑,「我這就去換茅酒過來。」蕭貴貴道:「你身上這麼髒,脫了衣服再去!」柳苗也馬上應承道:「好的,老公。」說着,便將身上的無袖紅裙脫去,她竟然沒有穿內衣,整個上身就那樣明晃晃地展露在蕭貴貴的面前,只剩下一件黑色緊身褲頭。正在窗外偷看的蕭選,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電到了。柳苗白晃晃的身體,配着那黑色的小褲頭,無論是強烈的色彩對比,還是那傲嬌的身材比例,加上血液里洶湧的酒意,都讓他瞬間有了反應。
之前,柳苗就暗示想和他發生關係,卻被他拒絕了。這會兒無意中瞧見,他忽然覺得這個私生活有些混亂的柳苗,身材竟有些無以倫比!蕭選腦海里不由自主地出現了一個念頭,當初在盤古18拒絕她的要求,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這個時候,忽然聽蕭貴貴道:「你的褲子難道不髒嗎?」柳苗朝他一笑道:「好的,那我也不要了。」說着便將僅剩的褲頭也脫去了,就這樣不着寸縷地朝酒窖走去。儘管如此,她依然挺直身子,連步伐都是妖嬈的。從酒窖拿回了一瓶茅酒,她又將紅酒杯換上了白酒盅,用筷子夾起一片牛肉,送入蕭貴貴的口中,又跪在地上,將白酒端給蕭貴貴。
蕭貴貴端過酒杯一口喝了,忽然把杯子一放,將柳苗摁倒在茶几上然後喝問道:「到底是我厲害!還是那些混蛋厲害!到底是我厲害」柳苗裝出很銷魂的聲音道:「當然是老公厲害,他們怎麼能跟你比!當然是貴貴威武,他們連你的小腳趾都比不上!」「哈哈哈!」蕭貴貴發出神經質般的聲音。
看到這一幕,蕭選便不方便再進屋了。他從蕭貴貴的四合院裏退了出來,隱隱地感覺到蕭貴貴似乎心理有些問題。蕭貴貴似乎要不斷地折磨柳苗,讓她為以前的錯誤買單。而柳苗,或許為了能繼續享受華京蕭家的富貴生活,委屈求全。還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蕭選認為,這兩個人大概精神上都有問題!回到房間,在蕭貴貴會客廳外看到的場面,一幕幕地在他腦海回放,搞得他心煩意亂,沉寂了許久的慾念,也被莫名地調動起來。
他的老婆,就睡在隔壁的房間。他和老婆還沒有把小孩生出來,但幾年前就已經分房間睡了。這會兒蕭選的慾念被吊起來,可想到隔壁房間的老婆,那股在血液里無處安放的衝動忽然又淡下去了。但一想到柳苗剛才什麼都不穿、走向酒窖時的身姿,那晃眼的白皙和曼妙,讓他整個人都興奮了。這也真是怪了,他分明知道,柳苗跟很多人搞過,即使她白皙如雪,骨子裏也是蕭貴貴所謂「髒了」的女人,可就是這個女人,忽然之間讓他產生了血脈僨張的衝動,產生了強烈的佔有欲!
這天晚上,肖靜宇前半夜基本就沒睡覺。小蕭援一直要待在陽台上,瞅着南方,有時候甚至向着陽台的矮牆外撲。肖靜宇又捨不得喝斥、打罵,只好陪着小傢伙在陽台上耗着。直到小傢伙實在累到不行了,才在肖靜宇肩頭睡着了!
肖靜宇總算鬆一口氣,喃喃道:「好在睡了!要不老媽豈不是要陪你在陽台上溜達一個晚上!」本來,家裏人很多,保姆也在,肖靜宇可以放手給人,自己顧自己去睡覺。可是,作為一個母親,白天因為工作不得不放手,晚上能陪着孩子,她還是希望能多陪伴孩子。孩子對她也比對其他人更依賴。而且,今天,小蕭援的狀況比較奇怪,她很想弄清楚,小蕭援到底怎麼了!
等將蕭援放到床上睡下,已經十二點一刻了。肖靜宇想起今天本要給蕭崢打電話,可到這時也還沒打,自己也還沒洗澡。肖靜宇就打算還是明天再和蕭崢聯繫了。
洗漱完畢,她已經倍感疲倦,躺到床上,看了沒幾頁書,就已經睡着了。
次日一早,肖靜宇六點不到就起床了。她就是這樣,睡得晚,起得早。小蕭援卻還在小床上呼呼大睡。肖靜宇將他嘴角的口水擦乾淨,讓他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