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去擔任你們鏡州市委組織部長,你就擔任常務副部長,等過段時間,我再將那個***調走,你就可以順利擔任組織部長了,不出一年應該就能實現。」
陳虹也知道,目前她還只是市委組織部的副部長,要直接跳上市委組織部長的位置,不現實,也容易遭人詬病,甚至會被舉報,司馬越提出的這個方案是穩妥的。陳虹就道:「謝謝司馬部長替我考慮。」司馬越看向她,問道:「剛才,我在電話里的通話,你應該也聽到了吧?」
穿着黑色緊腰瘦身連衣裙、紅色鮮艷高跟鞋的陳虹,微微頷首:「聽到了一些,但是聽不全。」司馬越一笑道:「這次,蕭崢到雲貴蒙山去了。他可能會遭遇不測,你會不會開心?」陳虹的眼皮跳了下:「司馬部長,我希望你不要傷害他。」陳虹這句話,是出自真心,畢竟這麼多年下來,除了蕭崢,還沒有其他任何一個男人入得了她的眼睛,她所做的一切、爬得越來越高,為的就是有一天,蕭崢能夠回到她的身邊!
要是蕭崢從此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她的人生還剩下什麼?真的難以想像!她感覺自己恐怕會成為行屍走肉,成為一個爬在高位上的空架子。有一次,下雨之後,陳虹無意間瞧見樹枝上的一張蛛網,殘破不全,水滴還沾在網上搖曳,蜘蛛在孤獨的補着網。陳虹當時就感覺,這蜘蛛跟自己有點像,可是她有點不太明白,這隻孤獨的蜘蛛,是在為誰補網,她的另一半又在哪裏?
這個世界上,因為有個蕭崢,她的生活才有點盼頭,有點意思。就算如今蕭崢還沒回心轉意,那也沒有關係,她可以等!那樣她的人生才不至於踏空。所以,蕭崢是必須活着的。
司馬越聽到陳虹替蕭崢求情,心裏很不痛快。肖靜宇不顧他的感受嫁給了蕭崢,還懷了蕭崢的孩子!眼前這個陳虹,還在替蕭崢求情。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沒有女人如此真心愛着自己?!這一刻,嫉妒,像毒液一樣向着骨髓內滲透,令他痛苦得扭曲。他盯着陳虹:「要是讓蕭崢完好無損,讓他逍遙自在,我還給家族打個屁的電話?以後蕭崢就會一直和肖靜宇在一起,生下他們的孩子,撫養長大,那你還有個什麼盼頭?蕭崢加官進爵,你的提拔速度能追得上他嗎?他會把你放在眼裏嗎?陳虹,你想讓他回到你的身邊,那根本就是白日做夢!」
陳虹怔怔地看着面前司馬越殘酷的表情,眼神慢慢黯然。她忽然想起一句話: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的確,現實就是如此殘酷,蕭崢要是平安無事,是絕對不會回頭的!她疼痛地閉了下眼,道:「可以傷害他,但是要讓他活着。」「活着?」司馬越盯着陳虹,「為了讓他活着,你願意付出什麼?」他的目光,在陳虹的身子上掠過,修身連衣裙內,陳虹的身材曲線優美,雖然穿着衣服,卻能表達出一種沒穿衣服的誘惑,她的臉型精緻,五官耐看,頸項里的肌膚也是白皙如脂,頗有彈性,完全沒有年過三十的跡象!
陳虹從司馬越的目光里感受到了他的渴望,冷着聲音道:「什麼都可以。」司馬越的眸子微微一凝:「為了蕭崢,你可以陪我過夜?」「是的。」陳虹說着便將連衣裙從肩頭向下褪到腰部,黑色內衣,包裹着胸口驕傲的隆起,正當她打算解開內衣時司馬越道:「穿上吧。我只是說說。」
陳虹微微一笑,又將連衣裙重新拉上來,穿好,抬頭看着司馬越道:「司馬部長,你終歸還是跟譚震不同。你心裏是有所追求的。要是你今天讓我出賣身體,我心裏會小看你。但是,如今,你還是我心裏的司馬部長!」
司馬越聽到這些,心頭莫名的一暖。這個世界上,似乎只有陳虹懂他了,也只有陳虹會誇他,並夸到他的心裏去!其他的那些阿諛奉承,那就是狗屁!入不了司馬越的心。他說:「我答應你會留着蕭崢的性命,可以讓你照顧他。」
寧甘,銀州,月榕酒店。晚上十一點,絕大部分客人已經休息。因而酒店大廳之中,也安靜下來了。
忽然,一批身穿黑色西服、白色襯衣、黑色硬頭皮鞋的人,沖入了月榕酒店的門廳,足足有四五十人。
今天酒店大廳之中,只有四名保安值班,他們看到這批人情況不對,立刻上前阻止。結果,這些人從黑西服內的皮帶上,掏出鐵棍,對保安一頓亂打,四名保安瞬間倒在地上,頭破血流,不能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