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自己能有這麼大的能量,但他還是照做了,將手放到了「龍涎玉台」上。沒想到,他的手剛放上去,便浸入了石台當中。「不用擔心。」魏熙珊說,「這玉台是龍涎凝固而成,但是遇上對的人,又會化為龍涎。」說着,魏熙珊也將手放在玉台上,同樣也浸入了其中。
魏熙珊主動握住了蕭崢的手,蕭崢像是被電了下,魏熙珊也渾身顫慄了下,這時候,一道光從龍涎玉台,向着下面流淌下去,一直到了廣場上。廣場「晃」地一聲震動了下,能量的波動猶如塵土一般騰起,隨後廣場陰陽圖上的陰魚顯現出來,隨即陰陽魚,生動地遊動起來。
蕭崢的腦海也震動了下,陰陽、天地、高低、上下,這些雖然是抽象的概念,但是在我們人類社會中卻無比重要,簡單,卻極為重要。只有當陰陽、天地、高低、上下的能量,可以不斷流動、互換的時候,這個世界才能生機勃勃!任何企圖固化、佔有、封閉的行為,只會對社會和民眾造成傷害。蕭崢似乎領悟到了新的人生哲學。
這個時候,魏熙珊還握着蕭崢的手,蕭崢笑笑說:「我們可以把手從龍涎中拿出來了嗎?」魏熙珊卻仍握着蕭崢的手,看着他:「蕭書記,你願意留下來嗎?你要是留下來,就是『龍山王』,這裏的一切都是你的。我是你的,我的暗夜女特團,她們也非常希望能成為你的女人。還有整座黑龍城的人,都會奉你為王。你可以過無憂無慮的生活!而且,我們以後可以在全球建立我們的組織,到哪裏,你都能享有無上的尊榮。」
魏熙珊的眼中含着期盼,希望蕭崢能答應。然而,蕭崢卻笑着道:「我老婆和兒子,還在等着我回去呢。此外,我還是深市市.委書記,組織上沒有免掉我,職責在身,不敢怠慢。這裏的事情,如果已經好了,就把我送回去吧。下次,到深市了,給我打個電話,我們還可以聚。」
蕭崢說得乾乾脆脆,毫不含糊。魏熙珊知道蕭崢態度堅決,無法將他留下來,只好鬆開了他的手,微笑着道:「總要吃個晚飯再走吧。」
傍晚時分,蕭崢重又登上了魏熙珊的專用飛機,飛往江中杭城。
蕭崢在半夜之前,就又與家人團聚在一起,之前在崑崙黑龍山上的一切,就如一場夢一般。肖靜宇心裏高興,笑着問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蕭崢道:「想老婆,想兒子啊!」肖靜宇笑着投入蕭崢的懷中。
兩人還來不及溫存,就接到了方婭的電話,她說:「我已經向首長匯報了司馬越要回疆土的事情,首長原則上同意了。明天你們就出發吧,快去快回,我自己還有任務,沒有辦法陪你們一起了。但是會派兩名公安、兩名紀委幹部護送你們,我也已經和疆土陸書記聯繫了,他到時候也會派兩名省特警護送你們。」
肖靜宇說:「謝謝,你幫我們對接協調了這些,已經很感謝你。我和蕭崢一同去。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掛心了。」方婭道:「女人,你和蕭崢一起去,也必須一起安安全全給我回來!對司馬越這個人,你們必須要留個心眼。」肖靜宇道:「好。」
三十多個小時之後,蕭崢、肖靜宇、司馬越、哈妮麗、惠朋、陶芳和華京公安、紀委的四位同志,已經來到了疆土。他們沒有在烏市停留,而是直飛阿勒泰,疆土省里除了派了兩名特警,還派了兩名當地的地質專家,安排了四輛大型越野車跟着他們,每輛車的後背箱都裝了食物、飲用水和取暖設備。司馬越說,他將哈利麗的母親熱依汗的遺體,藏在阿勒泰荒野的一處地方,沒有人知道。
於是,眾人從阿勒泰的行署出發,驅車四五個小時之後,來到了阿熱鄉一個特別荒涼的無人區。本來以為,要找到熱依汗的墓地會很費勁,或者擔心司馬越會搞些什麼么蛾子。然而卻很順利找到了墓地。司馬越說:「為什麼我會將熱依汗安葬在阿熱鄉,你們知道嗎?」肖靜宇問:「這裏,是不是熱依汗的故鄉?」司馬越嘴角一歪,笑道:「肖靜宇,你確實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女人。阿熱鄉,就是熱依汗的故鄉。」
司馬越下車,指着前面的一個林子說:「就是那裏了。」那是一片胡楊林,眾人走入,瞧見有的樹上掛着牛頭骨,不遠處就是一個大墩,不是土壘的,而是用水泥澆築,足有一個臥室的面積,比一個成年人還高。
司馬越走過去,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