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除了剛才那兩口牛奶,也沒有補充任何的水分,看着乾巴巴的麵包,根本就咽不下去。環視了一圈,卻沒有找到牛奶和任何水瓶之類的東西,林曈失望地看着麵包,一發狠,用力地咬了一口。
當林曈嘔出第三口麵包時,她放棄了——目測自己確實是吃不下這麼幹的東西了。
「怎麼辦?」林曈嘆了口氣趴在地上,頭一歪,注意到了不遠處的自來水管。
「我真笨!美國的自來水是直接可以喝的!」林曈眼睛一亮,把幾塊麵包抱在懷裏,一寸一寸地扒着地面挪了過去。
自來水管對現在的她來說有點高,林曈咬咬牙,費盡了最後一絲力氣終於攀到了台子上,打開水管,就着自來水,狼吞虎咽地把麵包塞進了嘴巴里。
半晌,當林曈終於從癱瘓一般的疲軟中恢復了力氣以後,才從台子上跳了下來。
臉上黏糊糊的,難受得要死,林曈飛快地來到浴室,只見鏡子裏的小人簡直成了個小乞丐,滿面黑灰,頭髮一簇簇黏到一塊,重生以後她還沒見過這麼髒的自己。林曈不敢耽擱,隨便清洗了一下,做到不再難受就行了。
清洗完畢,林曈衝出木屋,來到了空曠的外面。
看到周圍的景象,林曈立刻滿心的失望。
這棟小木屋孤零零地佇立在樹林邊緣,周圍三分之二的方向被樹林佔據,另外三分之一則是一眼望不到邊的平原,一條路通向遠方,約翰的車子就是從這裏進出的。
「以我的體力,就算走到死恐怕也無法找到人。」林曈眺望着一望無際的平原,灰心地想着。
她返回木屋,把屋子裏搜颳了一遍,沒有找到任何通信設備,看來約翰已經把筆記本、手機什麼的全部帶走了。
「怎麼辦?」林曈一籌莫展,透過窗外視線重新投到遠方,「難道真的要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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