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驗。
白柳翻了翻放在自己腿上的節目單——《快樂日》歌曲,由新受洗的小朋友為大家奉上。
小白六站在角落,他換了一身衣服,臉上被畫了很艷俗的妝,臉紅彤彤的,額頭上還點了一個紅點,他的發尾因為受洗還在滴水,站在後排目光有些懶散不在意地隨意哼唱着歌,顯然是在偷懶:
「快樂日,快樂日,神明救我,使我歡樂。
贖罪寶血洗我罪惡,生命活水解我乾渴。
快樂日,快樂日,神明救我,使我歡樂。」
這歌曲討好的意思太明顯了——這是這群【投資人】的快樂日,而不是這群小孩子的。
歌聽了沒一會兒,白柳很快就興致缺缺了,坐在前面的苗飛齒和苗高僵兩個人乾脆就抱胸打起了瞌睡,但苗飛齒手上還握着刀,苗高僵也沒有完全睡着,這兩個老玩家都還保持着一種基本的警惕,但這無疑是一場冗長乏味的表演。
除了坐在後排的劉懷看得目不轉睛,他眼神一分一秒都沒有從劉佳儀身上移開過,頗有一種看一眼就少一眼的悲哀之感。
四個小時苗飛齒已經抱怨了好幾次怎麼這麼長,能不能直接開始屠殺小孩。
但對劉懷來說,這四個小時又太短太短了,他仰視着那個額頭上點着小紅點,在輕輕搖晃着身體唱歌的劉佳儀,忽然低頭擦了一下眼睛,但很快他又抬起了頭,劉懷不想浪費任何一秒可以看劉佳儀的時間。
不過或許劉佳儀永遠都不會知道劉懷這樣看過她了,她現在還看不見。
等小白六他們唱完下去之後,按照節目單他們下一場節目還有十五分鐘才開始,白柳起身繞過座椅向準備教堂里走去,看着在假寐的苗高僵瞬間就睜開了眼睛,他斜眼看向白柳:「你要去幹什麼?這才唱了個開頭。」
「去找我的小孩,看看能不能教他逃出去。」白柳說。
苗飛齒意味不明地嗤笑了一聲:「誒,你就讓他去吧,人家唯一的通關機會。」
苗高僵遲疑了幾下,最終還是讓白柳走了,這裏就在教堂前面,白柳就算想要提前偷襲他們看上的小孩也是不行的,因為這個教堂禁止屠戮小孩,這也是他們現在都還沒有動手的原因。
當然苗飛齒還沒恢復的體力槽是他們現在還沒動手的另一個原因。
白柳對苗飛齒他們點點頭,往小孩退場的教堂里走了,苗高僵看着白柳的背影,眼神又沉又陰鬱:「我始終覺得這個木柯不對勁。」
「你有點煩人了爹。」苗飛齒懶骨頭一樣貼在座椅上,他側過頭看向苗高僵,「面板你也察看過了,電話你也察看過了,這個木柯絕對就是個普通玩家,面板都沒有超過b,遊戲次數也才兩次,就是個純新人,應該是倒霉進來就被白柳給控制了,我們殺死白柳他正好就接除控制了,你說說,他到底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他道具欄里有一個破鍵盤。」苗高僵眉骨很低,這讓他皺眉的時候眼睛和眉毛聚得很攏,看起來有種陰狠的戾氣,「我記得我兩次察看他的系統倉庫的時候,看到的時候,那個破鍵盤上掉落的鍵帽都不一樣。」
苗飛齒聽到苗高僵這樣說,也撐着椅子坐直了,苗高僵心思很細,他總是能注意到一些常人注意不到的細節,也擅長懷疑細節和利用細節,而苗飛齒和苗高僵合作這麼久,知道苗高僵這種懷疑一般不是無的放矢。
苗飛齒被苗高僵一提醒,挑眉反問道:「爹你的意思是,有人通過鍵盤在和木柯交流,你還記得木柯的鍵盤上掉落的是什麼鍵帽嗎?」
苗高僵眉頭越鎖越深:「問題就在這裏,我對鍵盤的排布並不熟悉,我只能意識到鍵盤上空着的位置變了,但具體是什麼位置,對應的是什麼鍵帽,因為我也只是掃了一眼,其實我也不太記得很清楚。」
「通常來說,系統背包只能自己一個人察看,木柯一直都和我們在一起,不太可能把鍵盤遞給某個人然後又拿回來,並且這樣的交流方式風險太大了。」苗高僵語氣沉沉,「我覺得更有可能是有人和他共用了系統背包,如果有人的技能可以和木柯共用系統背包,那這套交流方式就是行得通並且極其隱蔽的。」
苗飛齒沉靜了一會兒,在場上他們不
第99章 愛心福利院(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