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的人,默默地聽着呂狀元說着,氣氛變得沉重起來。
再看了一眼倒吊着的呂秀才,李火旺輕呼了一口氣,測身看向身邊的白靈淼,「要不你來試試?」
「咚咚咚~」有節奏地鼓聲響了起來。
「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戶戶把門關,喜鵲老鴉奔大樹,家雀鱉股奔房檐,大路短了星河亮,小屋斷了行路難,十家到有九戶鎖,還剩一家門沒關」
神調唱了起來,悲家也請下來了,冒着暗紅色火點的香順着他喉嚨插了進去,然而呂秀才的樣子並沒有任何感受。
「李師兄,仙家說了,呂秀才好得很。」
李火旺冷哼一聲,這仙家也就那樣了,折騰自己人花樣多的是,真碰上難題了,也就是個樣子貨。
悲憤的呂狀元顫抖轉過身來,一巴掌甩在了呂秀才臉上,「他該!這事怨不着您,是他該啊!這麼大的人,居然偷雞摸狗!!這就是他的報應啊!!」
呂秀才的怒罵聲變得更高了一些,
雖然晚上出了一個插曲,可是路還是要趕的。
白天的時候,呂秀才依然被捆着,只是並沒有倒吊在樹上,而是被捆在牛車上。
雖然呂家班所有人的臉上都蓋上了一層陰霾,可這件事情對身經百戰的李火旺來說,哪怕呂秀才死了,算不上什麼大事。
李火旺他自己的麻煩已經夠多了,他沒有別的閒心去替別人操心了。
路一天一天地趕,人也漸漸適應了呂秀才的新變化。
呂秀才最終還是被解開了,因為他不是李火旺。只要一個人足夠弱小,那麼他的恨意顯得是那麼的可笑。
性格的變化,並沒有讓他實力增加多少,說到底他還是一個瘦弱的少年,面對呂狀元的煙杆子,還有自己大哥的拳頭,他最終只能乖乖地跟着趕路。
呂班主發現,自己的小兒子雖然脾氣暴躁了很多,但是對於其他事情上,並沒有太多變換。
就比如說,他依然會跟狗娃開着那些下流笑話,依然會逗自己的外甥女秀兒,只是聲音變大了很多。
是,他對自己親爹把自己吊起來打這件事情,依然是沒有翻過片去。始終都表情陰冷地盯着他的背。
他僅僅只盯着呂狀元,而對同樣打過他的李火旺卻看都不敢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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