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不理解他們為什麼要站在雪裏說話,他們頭上的傘都積了不少雪。
見倆人還是沒進屋的意思,他就伸手敲了敲窗欞。
趙含章和趙銘一起循聲扭頭看去,就見傅庭涵攏着手站在窗前,一臉莫名的看着他們,「你們不冷嗎?」
趙含章這才想起來,趕忙請趙銘屋裏坐。
縣衙後院和老宅不同,和趙銘家裏更不同,這裏幾乎看到坐席,全都是桌椅。
哦,另一邊靠窗的位置倒是有個木榻,但那一看就是傅庭涵平時躺臥的地方,主人不請,趙銘不好過去就坐。
趙含章請他坐下。
趙銘不太自在的坐在高椅上,「也不知道你們哪來這麼多奇思,做的東西全都出乎人意料。」
他的目光落在了傅庭涵身上,問道:「那鐵鍋也是你造出來的?」
傅庭涵看了趙含章一眼後道:「是工匠造出來的。」
「若沒有你提點,他們怎麼可能想到去做這種東西?」
這一次傅庭涵沒有反駁。
趙銘就很好奇,傅家到底是怎麼教的這個孩子,他知道的東西怎麼都這麼奇怪?
他垂下了眼眸,琉璃、豆油、鐵鍋,甚至是肥皂和青磚,每一樣在安定時期拿出來,都可以成為家族斂財的重器,還有他們現在還沒消息的造紙坊
趙銘心中一跳,抬眼看向傅庭涵,「造紙一事,你有多大把握?」
趙含章精神一振,立即道:「八成!」
趙銘掃了她一眼,「沒有問你。」
他堅持的看向傅庭涵。
傅庭涵:「銘伯父,造紙的技藝是含章想出來的。」
趙銘卻不太相信的樣子,問道:「我記得造紙坊你們入冬前就開始折騰了,到現在都沒成果嗎?」
傅庭涵道:「天氣寒冷,纖維泡出來得慢,我最近調配出了合適劑量的石灰水,正在漂洗,過不了多久就可以試試撈第一框紙。」
趙銘就瞥了趙含章一眼,為傅庭涵打抱不平,那眼神就像是在說,看到沒有,就這你還好意思認下這個功勞?
趙含章羞愧的低下頭去,趁着趙銘不注意,她卻調皮的對傅庭涵飛了一個眼神。
傅庭涵臉色微紅,有些不自在的移開目光。
趙含章太忙了,這些事完全顧不上,他就只能多盯着一些,她已經默寫了所有她知道的步驟,那剩下的,他再推演和調試就行,她來做,步驟也是一樣的,何必去佔用她的精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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