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該以禮相待,奉為上賓呢,還是因該堅持立場,直接把你請出去呢?淮安副教主,你這可是讓我很難做呢。」
淮安正要追劍擊塵而去,見青年擋在了自己身前,這讓他眉頭頓時一皺,雖然他不認識這名青年,但這名青年僅僅神王境修為就不懼自己,在加上先前他說血陽皇朝時,卻是帶有「我們」二字,這讓淮安瞬間判斷出眼前這名青年,怕是皇室中人,並且身份還不低。
但即便是身份不低又如何,他淮安身為天魔聖教副教主,這樣的身份,即便是血陽皇朝的那些太上聖皇也是要忌憚一些,當即發出一聲冷哼,道:「本教緝拿要犯,沒時間與你在這裏糾纏,速速退去,否則,休怪本教不留情面。」說話時,一股始境的威壓從淮安身上散發而出,朝着青年壓迫而去。
「淮安,這裏是血陽皇朝,不是你們天魔聖教,你如若再這麼肆無忌憚,那我只好將你趕出皇城。」就在淮安剛剛釋放出始境威壓時,血陽皇朝皇宮中,便是有一道雄厚而洪亮的聲音直接傳入了淮安的耳中。
「哼,你們血陽皇朝的規矩,本教自然知曉,本教此次來到這裏,與你們血陽皇朝無關,只要你們不要阻礙本教,本教自然也不會壞了你們血陽皇朝的規矩。」淮安冷聲回到,不再搭理青年,身影一閃便消失不見,朝着劍塵追了過去。
那名摺扇青年望着淮安消失的方向,目光中露出一絲不甘之色,對着皇宮說道:「國師,那劍塵畢竟是我們南域的一名天縱奇才,將來必定成為獨霸一方的強者,難道我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劍塵遭天魔聖教的陷害而無動於衷嗎?」
「在聖界中,天縱奇才多不勝數,甚至還有不少曠古爍今的風華絕代人物,但最終,又有幾人能攀上巔峰?哪怕是主神碑第一,神王座第一,還不是有半路夭折的例子,犯不着為了此事得罪天魔聖教。」血陽皇朝皇宮中,那道渾厚而洪亮的聲音再次傳來,但這聲音,卻也只有這名青年能聽見。
......
而此刻,劍塵與凱亞二人正在皇城中飛快的穿梭,儘可能的拉遠與淮安的距離,腦中思索着應對之策。
然而就在這時,在皇城中低空飛掠的劍塵與凱亞二人卻是齊齊停了下來,目光望向前方。
只見在他們前面,一名身穿白色長袍,鶴髮童顏的老者正站在那裏,目光中帶着一絲莫名的光彩盯着劍塵與凱亞。
「纏龍,你怎麼在這裏?」凱亞開口問道,臉上露出意外之色。
這名老者,正是當初與劍塵有着一些過節的纏龍大師。
只是這過節,在地靈宗七名護法殺上東安郡時,因纏龍大師保護凱亞讓劍塵心生感激,因此劍塵心中對纏龍大師的仇怨,也是逐漸的化解開來。
在這裏碰見纏龍,劍塵也感到非常的意外。
纏龍大師臉色變得非常嚴肅,語氣低沉的說道:「我知道你們遇到了非常大的麻煩,現在什麼都別說,快跟我來。」話還未說完時,纏龍大師便轉身離去。
劍塵與凱亞二人對視了眼,雖然他們不知道纏龍大師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但這個時候,他們顯然也是別無選擇,只好跟在纏龍大師身後疾馳而去。
在纏龍的帶領之下,劍塵他們一行三人很快便來到了皇都中一個非常巨大的廣場上,這廣場僅僅是直徑,便是有數十里之遙,而在這裏匯集的人,更是人山人海。
最為醒目的是,在這廣場的最中心處,停放着一艘非常巨大的飛行法寶,足足有數十里長,數萬米之高,它就宛如是一道巍峨山嶽一般懸浮在半空中,幾乎填滿了整個廣場,僅僅看一眼,便給人帶來一種十分強大的壓迫感。
「拿着這個,快跟着我登船,只要上了虛空戰船,我們就暫時安全了。」纏龍大師分別交給凱亞和劍塵一人一枚玉符,便帶着他們二人朝着虛空戰船快速飛去。
「虛空戰船?」劍塵眼中露出一絲疑惑之色,看了眼眼前這座無比龐大的飛行法寶,帶着一絲不解和茫然,跟着纏龍朝着虛空戰船飛了上去。
這個時候,他也管不了這虛空戰船究竟有何作用,只要能擺脫一位無極境強者的追殺,即便是刀山火海,他也得去。
「劍塵,給本教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