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這次便讓你死得比我兒更慘百倍!
吃過午飯後,江寒帶着秦穆清去雲夢湖泛舟。
周虎和青萍也跟着出門。
這兩人都是護衛,周虎是七品境界,至於青萍到底是幾品,江寒還不知道,但也知道武功應該不低。
出門時,原本該乘轎的,但秦穆清畢竟不是那種纖纖弱質的女子,雖是玉瓜初破,仍有痛楚,卻執意要騎馬。
於是,兩人便共乘一騎。
周虎眼巴巴看着青萍,青萍是個女孩子,所以他是不是要和青萍共騎一匹馬?
「咦,周虎,你背後那是什麼?」
青萍一指周虎後背。
周虎回頭去看時,青萍已翻身上馬,縱騎而去。
這糙漢子,誰要和你共乘?跟姑爺還差不多。
周虎愣住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邊追邊喊:
「等等,我還沒上馬!我還沒上馬啊!」
午後陽光和煦,清風吹在臉上仍然有點涼。
江寒雙手抱着秦穆清盈盈一握的纖腰,拉着韁繩,縱馬而行。
秦穆清一開始很不自在,她不是那種依偎在男人懷裏的弱女子,擔心讓人看到丟了穆清女俠的臉。
但靠在江寒懷裏,嗅着他身上的氣息,漸漸的,便眯着眼睛,放鬆地享受起來。
到了雲夢湖畔,和船夫談好價格,租了一條小船,便向雲夢湖上划去。
雲夢湖煙波浩渺,波光蕩漾,時有白鷺起舞,魚兒騰躍,泛舟而行,如入仙境。
江寒站在船頭,欣賞着這畫卷一般的美景,秦穆清卻沒在看風景,滿心滿眼都是江寒。
就在兩人享受湖上的風景時,有一艘船卻靠近過來。
船上出現一個相貌佼好的人,伸手打招呼:「江兄,秦姑娘,賢伉儷好有興致,到此泛舟。」
兩人看了一眼,秦穆清立馬蹙眉,江寒卻神色微動。
此人卻是許月眠。
但見許月眠穿着男裝,戴着綸巾,然而一張臉清秀絕倫,卻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女扮男裝。
「許兄。」江寒張口打招呼,這可是自己的上司。
許月眠道:「我這邊有茶,兩位過來如何?」
江寒看了秦穆清一眼,秦穆清不願別人打擾了兩人的時光,微微蹙眉,但還是道:「咱們過去吧!」
船艙內,正在烹茶,許月眠有些奇怪的看着秦穆清,秦穆清的狀態與以前不一樣,似乎更美了,也更加嬌艷了。
而且,她看着江寒的眼神也充滿了情意,就像盈盈秋水。
以往,這姑娘眼裏可不會流露出這種情意。
一下子,許雲愁就明白了,這是把人拿下了啊!還是身心一起拿下的。
這江寒,倒也有些本事,竟能把這寧國府的女魔頭也變成嬌滴滴的。
江寒看着許雲愁,不知為何,今日這許月眠給他的感覺有些不太一樣,越發像女人了。
「江兄,秦姑娘,你們可趕上時候了,這一壺茶乃是上好的毛峰,一兩價值百金。」許雲愁笑吟吟的給二人倒了茶。
江寒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便放了下去,說實話他真喝不出這茶的好壞,主要是現在的茶都是煮的,還會加上各種配料。
但他還是贊了一聲:「好茶!」
你緊皺的眉頭都告訴我你不喜歡喝了許雲愁臉上表情不變。
秦穆清也淺呷一口,卻立馬緊蹙淡眉,放下茶盞,道:「這茶真是真是苦口婆心,讓人苦不堪言。」
許雲愁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傳聞寧國府的秦大小姐是個文盲,今日一見,果真如此耶!
但你當着我的面說我的茶不好喝真的好嗎?
許雲愁並未在此事上糾結,道:「江兄,鍾離大儒離開雲夢前,可有說要收你為徒?」
江寒道:「說來慚愧,對於收徒之事,鍾離大儒只口未提,他老人家似乎另有要事,急匆匆便離開了。」
許雲愁點了點頭,道:「鍾離大儒來到雲夢,我便猜測他不單單只是閒遊,鍾離大儒回到京都時,朝廷便下令將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