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官員抓拿送往京都據我探知,是與假帳薄有關的大案!」
看來他也猜到鍾離無憂的身份沒那麼簡單江寒道:「許兄的意思是此案與鍾離大儒有關?」
許雲愁道:「我也只是瞎猜我得到消息,最近雲州知府或有變動,賈望可能要離開雲夢了。」
江寒吃驚道:「這是為何?」
「似乎也是與假帳薄有關,當然,賈望並不在其列,否則也不會至今仍然安然無恙。」許雲愁道。
接下來,兩人又閒聊了一些事情。
很多都是最近朝堂上發生的事情。
許雲愁這是想告訴他朝堂上的現狀,江寒靜靜的聽着,秦穆清卻聽得昏昏欲睡。
到最後,許雲愁道:「我最近作了一首詞,還請江兄斧正。」
說着,便從懷裏拿出一張紙,遞給了江寒。
江寒接過紙,便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
這許月眠一個男人也用香水真是太娘了!
低頭一看,那是一首《重樓疊》。
只是卻有幾處用字不當。
作為四大才子之一,應該不會出現這種低級錯誤。
江寒將那幾處的字連起來看,立馬就得到一個消息。
「半月內,除掉日巡司指揮僉事張洋,暗殺,嫁禍,栽贓皆可。」
江寒抬頭看向許雲愁,宛如收到九頭蟲命令要除掉唐僧師徒的奔波兒灞。
日巡司指揮僉事張洋是什麼實力他不知道,但他知道那是五品官!
你讓我去搞他?
我看你是想搞死我!
江寒皺眉道:「有些難辦哦!」
許雲愁呷着茶,淡淡道:「江兄拿回去慢慢看,慢慢改,一個月內給我答覆就行。」
這是把我當打工人了嗎?
「我也會給江兄一些幫助,這首詞,我們一起改。」許雲愁道。
那我就放心了。
讓自己一個人去搞日巡司的指揮僉事肯定不合理。
許月眠也參與就合理了。
江寒點了點頭,何況這事兒,自己不僅能用到夜巡司的力量,還能動用離明司。
秦大小姐已經聽得快要睡着了,但和江寒回到寧國府後,卻又立馬精神起來,拉着江寒要去練劍。
江寒盯着秦穆清的腿,道:「還能練劍嗎?」
秦穆清臉上一紅,道:「怎麼不行?小賊!看劍!」
「我怎麼變成小賊了?」江寒挺劍格擋。
練了半個時辰的劍後,江寒沐浴更衣,便在書桌前沉思着許月眠交給自己的那個任務,要不要完成,如果要完成該怎麼做。
他在紙上書寫着做這個任務的利弊,以及如何完成這個任務。
秦穆清便坐在邊上,趴在桌上,側着臉蛋瞧着他寫字。
燭光映着她的臉蛋紅彤彤的,嬌艷無匹!
江寒轉頭看着她,笑道:「穆清,坐到我腿上來,教我練練字。」
秦穆清道:「怎麼想到要我教你練字?讓青萍看見不好。」
「門關上,青萍看不見的。」
秦穆清終究還是拗不過他,抬起翹臀坐在他的大腿上,臉紅紅的教他練字。
練着練着,秦穆清似乎坐着不舒服,便往後蹭了蹭,想坐得舒服點。
然後,軟座就變成硬座了。
「穆清,聽過一心兩用嗎?」
「什麼?」
「就是,一邊寫字一邊」
「不行!」
「娘子。」
「不…行…」
「媳婦兒。」
「哎呀不行」
「寶貝媳婦兒」
秦穆清聽得耳根子發紅,身子都軟了,這人,怎麼喊得出這麼肉麻的稱呼的,偏生聽了心裏歡喜。
「關窗若讓人看見,我砍了你!」
「已經關了,沒人來的。」
食髓知味,第一次嘗到這種滋味的兩個年輕人幾乎上了癮。
一連兩日,兩人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