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承受不起?
舌尖狠狠的刮過虎牙牙尖。
鈍痛也壓不下他漸漸湧上來的惱意。
他耐着性子等她的開誠佈公?
可他媽的等來了什麼?
周祁梟被氣笑了,「溫冉,你想讓我和別的女人睡?」
溫冉:?
她什麼時候說讓他和別的女人睡覺了?!
「我唔」
可溫冉還沒說出解釋的話,男人的大手就捏住了她的兩頰。
臉壓下來,半張着嘴狠狠的咬上她的唇。
難以忽略的刺痛感讓溫冉忍不住掙紮起來。
生理性的眼淚夾雜着委屈涌了出來。
咸澀的眼淚滾入嘴裏,周祁梟眉頭深深的皺起來,拉開距離,他仍舊掐着溫冉的臉。
看着小姑娘哭的委委屈屈的,他忽然覺得諷刺。
這小東西,連他去睡別的女人都不在意。
可見是對他沒有半點真心。
她倒是委屈上了?!
周祁梟忽然覺得有些沒趣兒。
手一松,人向後退了兩步,又恢復那副懶散的樣兒。
「說說,打算什麼時候滾?」
溫冉沒想到男人會說這話,正巧這時兜里的手機忽然響了。
知道她在南州手機號的只有姜霽川。
想到自己現在還有乾媽一家和外公,並不是孤立無援,溫冉僵硬的四肢漸漸放鬆下來。
她抬起手用力的擦了一下眼淚。
揚起臉,氣鼓鼓的看着周祁梟。
「我一會兒就滾!滾得遠遠的,再也不煩你了。」
吼完見男人沉下的臉,她又就有些怕了,忍不住抽噎一下。
一會兒就走?
周祁梟視線落在溫冉裙子上的兜里。
能給她打電話的,估計只有姜霽川了。
溫冉是要和他回華國?
這時外面響起布穀鳥的聲音,緊接着是老虎的嘶吼。
應該是赤那提醒他去處理沙家的事兒。
周祁梟一腳踢翻旁邊兒的椅子。
低吼一聲:「再他媽的叫,我把你舌頭割了!」
溫冉不知道周祁梟是在罵赤那。
他還從來沒對她這麼凶過。
嚇得瞬間紅了眼。
她就算心思再多,卻也是個被寵着長大的人,19年來什麼風浪都沒遇到過。
溫冉害怕的想:他們應該算是完全鬧掰了吧。
意識到這一點,她慌得跳下來,轉身就要往外跑。
可才邁了一步,就被男人抓住了胳膊。
溫冉驚的一抖,她可是看過他處理惹他的人,那種狠辣的手段,隨便一個用在她身上,都能讓她生不如死。
本能控制了身體,她還學過一些自衛術。
蹲下的瞬間正要攻擊男人的軟肋。
可她這種招數對付普通人還能出其不意,但對周祁梟這樣在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人來說,就跟過家家似的。
所以溫冉動的瞬間,周祁梟就輕鬆將她按在了木牆上。
身體貼上冰冷的木頭,溫冉的心裏絕望到了極點。
這兩天哭的多了,眼睛酸疼,本來情緒就不穩定,鼻子一酸,又有些忍不住想哭了。
她就只是想回自己的國家,想要回家而已。
為什麼還要哄面前這個男人放手。
她又不是被賣給他了!
她哭的一抽一抽的,破罐子破摔的威脅男人,「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你離開的,我要是出什麼事,你逃不掉的!」
周祁梟聽到這話,嗤笑一聲。
就算所有人都知道又能怎麼樣。
這小傻瓜,還不清楚他在南州相當於什麼。
他根本沒用什麼勁兒,就把人牢牢的壓在了木板上。
這會兒他的身體緊緊的貼着溫冉嬌軟的身軀,那挺巧的臀部貼在他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