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軒然,是郝順的妻子,之前也是特案組的,但現在退出來了,主要負責軒然基金。」
「行了,坐吧。」郝順幫陳軒然拉了一根凳子。
這時候,菜也陸續都上得差不多了。
郝順看了看門外:「對了軒然,許仙他們兩口子呢?」
「他們說一會過來。」
「好吧,那我們就不等他們了。」郝順點點頭:「兄弟們,別客氣,整吧!」
於是大家開始一邊吃,一邊喝酒,至於剛剛跟蜥蜴他們發生的事情,就好像從來沒發生過一樣。
而此時,隔壁的許漢文兩口子卻是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畢竟剛才他們夫妻倆聽得清清楚楚,郝順要跟對方干架。
他們也想不通,為什麼郝順不亮出自己國安特警的身份,還放了那黑老大去搖人。
「難道他是想等對方來了,一網打盡?」白素素道。
許漢文想了想:「應該是吧,我擔心的是,萬一對方叫了太多人過來,郝順加他手下只有十幾個人,萬一干不過就麻煩了。」
「國安應該手裏有槍吧?」白素素突然想到一件事。
許漢文對這些不是特別了解:「按道理警察下班都得交槍,難道國安有特權,可以一直帶身上?」
他不了解,白素素就更不清楚了。
白素素還是有些擔心:「要不,咱報警吧?」
許漢文擺擺手:「郝順就是警察啊,你忘了?」
白素素一拍腦袋:「對啊,國安特警也是警察,看我把這茬都給忘了。」
許漢文安慰道:「沒事,既然郝順放那傢伙回去,應該是想到了應對的方法,我們也不用太擔心。」
白素素長嘆一口氣:「好吧,沒想到他難得來一次,還得幫我們解決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破事。」
「誰叫咱倆是兄弟呢。」許漢文苦笑了一句。
而此時隔壁大排檔的郝順他們正開懷暢飲,好不痛快。
這裏除了袁冰妍,誰都沒喝過上萬一瓶的酒,更別說幾十萬一瓶的了。
王飛飛和周小北更是一邊喝一邊誇讚,女孩們也都巾幗不讓鬚眉,大家推杯換盞不亦樂乎。
郝順想起許漢文,摸出電話給他打了一個。
許漢文兩口子接完電話,就脫了圍裙趕緊過來了。
他們到來後,郝順又重新介紹了一回幽靈的隊員。
他們夫妻倆也坐到了郝順旁邊的位置。
這家店的老闆看到許漢文兩口子跑來自家店吃飯,也是有點懵圈。
許漢文不知道桌上的酒那麼貴,一上來就拿起羅曼蒂自罰三杯。
他三杯下肚,看得王飛飛和周小北那叫一個心疼啊。
不行,我再不出手,要不然最貴的這瓶酒全讓他喝了。
倆人心裏都是一個想法。
說完,王飛飛乾脆拿起桌上的羅曼蒂紅酒:「能跟大家認識非常榮幸,來來來,我先來打一圈。」
周小北也起身拿起桌上那瓶1982年的拉菲:「我也打,你往左,我往右。」
結果一圈下來,倆貨就後悔了。
畢竟現場除了自己還有17個人,這十七杯下來,倆人差點都吐了。
因為肚子裏面的酒太貴,他倆硬是給憋了回去。
曾建這才恍然大悟,這段時間在國安和特案組的兄弟也熟悉了,當場就不客氣的道:「我去,上當了,你倆太雞賊了吧,這桌上最貴的兩瓶酒都進你倆肚子裏了。」
這時候一直沒怎麼說話的蘇慕晨插了一句:「可惜啊,你們算盤打錯了,這瓶才是最貴的。」
說完,蘇慕晨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一瓶茅台。
大家紛紛看向蘇慕晨手指的那瓶酒。
王飛飛和周小北也看了過來。
「這不就飛天茅台嘛。」王飛飛道:「最多不過幾千塊。」
「幾千塊?」蘇慕晨咧嘴一笑:「你們看清楚,這可是1958年的外銷茅台。」
「有有什麼說法嗎?」周小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