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基本都在陪老婆。
真要說起來,梁銘基在軍隊裏面也是典型的居家好男人了。
審完了之後,楊君宇離開審訊室。
這個時候梁銘基也送過來了,楊君宇跑到隔壁審訊室的觀察室,看看他這邊有沒有問題。
進來之後,發現安曼也已經在這裏了。
「怎麼樣?」楊君宇問道。
「都問出來了,似乎沒什麼關係。」安曼一邊回答一邊拿起旁邊的保溫杯遞了過來。
審訊室內,魏潔翹着二郎腿,看着對面渾身纏着繃帶,躺在移動病床上的梁銘基。
「好了,你們這次完全失敗了,你是打算直接說,還是嘗嘗咱暗衛的手段再說?」
梁銘基沉默兩秒:「我的身體都已經這樣了,再來一些也無所謂了。」
語氣之中沒什麼起伏,好像真的已經不在乎了。
他自己很清楚,他所犯罪行,最終一個凌遲是肯定跑不了的,這些刑罰,不過也就是個前菜而已。
魏潔直接將兩條腿搭在桌子上:「那你是否考慮過,我會不會讓你死的很容易?你以為一個凌遲就已經是全部了?」
梁銘基抬起頭,想聽聽她打算說什麼。
「我看你是嚮往國外太久了,是不是忘記了,咱大唐,罪犯可是不會被當人來對待的?」
說到這裏,她微微一笑:「你乾的這些事情,你老婆不可能一點都不知道吧?或許你覺得昨晚通知她就萬無一失了,但暗衛想抓的人,還沒有抓不住的!」
「你到底想說什麼?」梁銘基問道。
「一旦你妻子被證實有罪,那就不會被當成人看待了哦。我要是跟手下的人說,可以隨便玩,你覺得他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魏潔冷笑着問道。
梁銘基的眼神一下子變得異常兇悍:「你敢這麼做?」
「我怕你咋的?」魏潔一臉囂張的表情,「反正你現在腿斷了動不了,到時候我把她綁在這裏,讓你看着現場直播,應該挺有趣的吧?」
「聽說你是個好男人,平時跟老婆異常恩愛,也不知道若是看到那樣的景象,會是個什麼表情哈?」
「你要敢這麼做,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梁銘基咬牙切齒的說道。
「沒事,咱暗衛就在皇宮下面,皇宮裏面就有道觀,能保證邪祟不侵!」說着,魏潔打了個哈欠,「對了,還有你那兩個兒子,我去叫他們過來跟你聊聊吧。」
說着,起身離開了審訊室,然後來到了這邊的觀察室。
楊君宇忍不住問道:「不是姐,他老婆都跑了,這招能唬住他?」
「反正試試又不花錢,現在關鍵還是搞清楚他到底跟fsc說了多少大唐的事情!把這些搞清楚了,才能做出戰略性調整。」魏潔走過來,直接從他手裏搶過杯子灌了一大口茶水。
「你們兩個,去把那倆小子好好嚇唬一下,然後帶過來進去跟他聊聊!」
說到這裏,她隔着觀察室的窗戶死死盯着病床上的梁銘基,喃喃自語道:「一個愛老婆的男人,我就不信他對兒子一點感情都沒有!」
楊君宇答應一聲,跟安曼離開了觀察室,去各自的審訊室裏面開始嚇唬人。
長子梁超看到楊君宇又進來了,再次變得緊張起來。
「你啊,麻煩大了!」楊君宇坐在他對面,一臉可惜的模樣。
「怎怎麼了?」梁超有些緊張的問道。
「現在梁銘基對我們的工作是完全不配合!這次事件,性質可謂極其惡劣!甚至陛下都在親自盯着,然而他卻如此冥頑不靈,一個凌遲之罪是跑不了了」楊君宇感嘆道。
梁超微微一愣:「這」
「最關鍵的是,如今他什麼都不說,也不說你這個當兒子的跟此事是否有關照這麼下去,你兄弟二人估計也難逃一死」
「不是,這怎麼行?」梁超一下子急了,「我剛剛已經招供了啊!」
「那只是你的一面之詞,不能作為證據!」楊君宇回答道。
「可是證有不證無,應該是你們找到證明我有罪的證據才對吧?哪有讓我去證明自己無罪這一說?」梁超頓時急了。
楊君宇回答道:「你說的那個是司法部門的情況,暗衛比較特殊,必須把一切可能都扼殺在搖籃里,所以若是你無法證明,那就」
他沒有繼續往下說,只是做了個聳肩的姿勢。
這番話當然是騙他的,就算是國家安全部門,也不能隨便抓個人就說有罪,雖然說確實不需要像司法部門那麼繁瑣,但最起碼也要有一定的證據才行。
只不過安全部門在普通人眼中帶有天然的神秘感,外界只知道這種特殊部門的權力很大,但卻沒有一個具體的明確概念。
其他國家尚且如此,在君主制帝國,這種感覺就會更加明顯。
畢竟,所謂的「天子近衛」往往給人一種背後有皇帝罩着,所以任何事情都能最簡單粗暴的方式來解決的感覺。
「怎麼能這樣?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我都不知道你們抓我過來到底是要幹什麼」梁超急的都快哭出來了。
楊君宇想了想:「那這樣吧,不如你去勸勸他,若是他本人主動交代跟你沒關係,那就沒事兒了!」
「好好好,我去!」本來已經絕望的梁超抓住了救命稻草,連連點頭表示同意。
於是楊君宇帶着他來到了梁銘基的審訊室,先在外面等了一會兒,安曼也帶着他家老二過來了。
隨後魏潔打開門,讓兩人進入了審訊室,自己則是帶着楊君宇和安曼在旁邊觀察室里看着。
雖然梁銘基肯定是知道這邊有人的,但面對兒子,尤其是慌亂的兒子,肯定會多少產生點不一樣的反應的。
魏潔似乎對此很有自信,非常輕鬆的倒了杯茶,坐在桌子上靠慢悠悠的品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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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嚇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