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動靜也出來了掩蓋不住了,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嬴無缺當即回諷道:「也不知誰是窩囊廢,在鬼市招不到人,只知道打自己女人的廢物也敢站在這裏裝模作樣?」
這話一出來,苗毅差點笑出聲來,正瞌睡就有人遞來了枕頭,那真是再好不過了,也省得他再拐彎抹角了,當即一副怒極反笑的樣子,怒聲道:「我招不到人?若不是滿朝大臣作梗,我豈能招不到人?」
此話在此冒出,那真可謂是驚天動地,現場人都驚呆了,竟敢連滿朝大臣都卷進來說,這傢伙還真是條瘋狗,完全口無遮攔吶!
殿內探出的查探法力幾乎陸續都收了回去。
嬴無缺臉上露出獰笑,一副你完蛋了的樣子。
寇勉再也無法客氣了,扯袖子都沒用啊,突然出手制住了苗毅,令苗毅無法吭聲了,直接將苗毅摁坐了下來。
隔壁一桌的寇文藍那真是擦了把額頭的冷汗,知道這傢伙大膽,但是沒想到這麼大膽,有點不敢相信這樣的瘋子居然曾是自己的手下,當年怎麼就沒看出來,否則怎麼的也不會動用關係把這傢伙給引入天庭廝混了。
滿場的人都站了起來看着這邊,那位在天帝迎親儀式上鬧事的事跡大多人只是耳聞,今天又來這麼一出,算是領教了,簡直是屬瘋狗的,看來家中長輩叮囑不要招惹這瘋子不是沒道理的,以後躲這瘋子遠一點,權勢背景對這瘋子屁的作用都沒有。
眾人都察覺到了殿內釋放出來查探的一道道法力收了回去,都在等着殿內的反應。
夏侯家的人一起快步聚集了過來,皆憤怒地盯着苗毅,竟敢在老祖的壽宴上搗亂!
嬴無缺也無法避免,被夏侯家人的憤怒眼神給盯的有些不好意思,指着不能吭聲的苗毅來了句,「和我無關,是他在找事。」
苗毅只能以憤怒的眼神回他,罵又罵不出,動又動不了。
殿內本是一派祥和、熱鬧、喜慶,外面陡然傳來的驚天拍桌聲令殿內諸人皆是一愣。
天帝和天后抬頭看向殿外,夏侯拓偏頭看向殿外,滿堂大臣和貴婦皆偏頭看向殿外。
緊接着,殿內歌舞聲中隱約傳來苗毅的怒喝聲:嬴無缺,你說誰坐錯了地方?
有人聽出了是苗毅的聲音,有人不知是誰的聲音,總之聽到『嬴無缺』和這驚天一拍卷在了一起都顯得有些錯愕,瞬間一道道法力釋放了出去查探。
「未立寸功,只知仗着父輩餘蔭廝混的窩囊廢,也配罵我?」又是牛有德的話,儘管不是所有人都熟悉牛有德的聲音,可這話已經隱隱把不少大臣家的子女都給罵了進去,家大業大人多,誰家沒兩個不爭氣的,不少大臣沉下了臉色。
然青主眉頭卻忍不住動了動,嘴角閃過一絲戲謔神情,他其實也沒和苗毅有過什麼接觸,也沒有過什麼交流,就算有過談話,估計也記不清聲音,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第一個念頭就是牛有德那猴崽子!
青主目光左右瞟了瞟滿朝大臣的反應:天后臉上有怒色,夏侯拓淡定抿着酒水,夏侯拓身後跪坐的夏侯令悄悄起身沿着邊緣朝外去了,破軍微微閉眼,武曲見到破軍的反應後似乎明白了什麼,司馬問天愕然,高冠依舊是面無表情無動於衷的樣子,至於其他大臣都陸續皺眉,推杯換盞交流的氣氛似乎瞬間沒了,只有中間的仙娥歌舞在繼續。
「也不知誰是窩囊廢,在鬼市招不到人,只知道打自己女人出氣的廢物也敢站在這裏裝模作樣?」這次是嬴無缺的聲音,對於嬴無缺的聲音大多都能聽出來,何況前面本就有某人的指名道姓。
同樣的,嬴無缺這話也幫其他人確認了之前罵人的是牛有德。
不少人無語,這樣的瘋事還真只有那瘋傢伙能幹出來,只是聽之前的罵言,似乎是嬴無缺招惹牛有德在先吶,這嬴無缺是怎麼了,吃錯藥了吧?
嬴家派系的大臣真正是眉頭擰起一片,不是說好了不去招惹那傢伙的嗎?這嬴無缺搞什麼鬼,還是在這種場合。
其他人還好點,端坐在殿內的嬴無滿一聽到自己兄弟的話,那真是強行抑制住滿臉的猙獰,有衝出去拔刀砍了自己那兄弟的衝動,什麼地方惹事不好,偏偏在這種場合,你是什麼身份,牛有德又是什麼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