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中砍瓜切菜團滅匪首。四個超凡境的劍客,面對聖者階段的蠱惑之妖,沒有任何還手之力,一刀削手。第二波突圍規模就大了,超過100人,擁有20匹馬,十幾把弓,每人一把。金鐵長刀,首領是聖者境的水鬼。
武裝力量可以直接攻打縣城。陳雪刀雖是土怪,性情卻極為剛烈,依然拒絕過路費 命令,三名男子和女兒帶刀沖陣,將這支匪寇斬殺在盡。到了傍晚,天色忽然轉陰,大片大片的墨雲歡涌而來,遮蔽天光。伴隨着強風呼呼呼呼,狂風掀起,管道上的灰塵和草屑紛紛揚揚卷上天空,整片天空都陰暗了下來,墨色的雲層沉甸甸的壓在頭頂分外壓抑。
這雨來的不是時候啊,張元清抬頭看了看天色,心裏一沉,策馬疾馳的卓佩然高聲道一呼,馬上要下雨了。看天色恐是大雨,避水
的麻布未能保住棺材上的符篆和陣法 陳血刀回頭看一眼黑棺,再加蓋一層避水衣。卓佩嵐搖頭,防得了一時,防不了一晚。陳雪刀不由皺眉,他倒是可以操縱黃土之林,在棺材表面淋一層土,可,但蘊含土林的力量必然厚重無比,馬匹拉不動,而不蘊含土黃土之林的土。可大雨一來,頃刻間便被衝散了,隊伍里的鏢師還是以土怪和斥候為主,並沒有水鬼。這時,陳薇喜滋滋地指着遠處喊道,爹,前面有一處落腳的地方。眾人尋聲看去,前方的荒地上立着一棟破敗的一樁一字型的屋脊,附帶一座小院,整體呈灰黑色。它靜靜的。
佇立在陰沉沉的天空下,透着一股難以言喻的陰森。但對於這群行走江湖的鏢師來說,在荒郊野嶺,這便是最好的落腳點。陳血刀臉色微松,今晚在義莊借宿,暫避風雨。鏢隊當即轉入雜草叢生的小徑,馬蹄如回巢向義莊奔去。這座義莊有些年月了,緊閉的大門。
洞孔滿處。匾額字體剝落,披着蛛網,院牆地基鋪滿苔蘚,一派蕭條破敗的景象。但其實他並沒有被荒廢,官道旁的義莊。在這個時代。屬於社會福利設施,專門收容那些客死異鄉的遊客,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官差帶家屬來領屍。鏢師們手腳麻利的解開麻繩,卸下棺材,再把拉車的馬匹解套,將平板車丟在外頭,牽着馬,抬着棺,推開義莊的大門。
穿過窄窄的庭院,推開鏤空的格子門,鏢師們牽馬而入。方步踏入一股張元清就聞到一股令人不適的腐臭味,目光掃視義莊裏沒有房間,六根立柱撐起一字形的屋脊,陳列了六七口褪色花黑的薄棺腐臭味,就是從這些棺材裏散發出來的。
鏢師們栓馬繩 清理地面灰塵,各自忙碌起來。張元清把馬匹交給一名鏢師,悄然開啟星眸,審視每一位鏢師的面相。雖然昨天的經驗告訴他,星象術看不出這群npc的真實,但出於習慣還是看了一眼還是沒有異常,看不出鏢師們有沒有危險,應該是靈境蒙蔽了我的感知。但為什麼靈境要這麼做?潛伏在暗處的掌夢使,今晚一定會繼續出手。
掌夢使是真的麻煩,夢境和幻術防不勝防。相比起來,邪惡職業里還是蠱惑之妖更討人喜歡。喜歡詛咒。有毒的巫師們也討厭。但沒有掌夢使那麼噁心。
陳血刀明知道隊伍被掌夢使盯上,還敢夜宿義莊,不知道他有什麼倚仗,還是說仗着一高人膽大,不怕有敵人。昨晚掌夢使沒有脾氣,我和陳血刀會不會就是因為不敢驚動這位山神?還好有林辭這個馬甲掩護着我,銀瑤郡主幾乎沒有對外公佈過。
血薔薇也沒直面面過六級的敵人。但用的次數比較多,那位掌夢使昨晚沒認出來,
要麼是和我幾乎沒有交集,要麼是靈境暗中做了手腳。嗯,我不知道掌夢使的身份,他更不可能知道敵人是原始天尊。我只希望那位掌夢使是六級初級那樣,我還有對抗的可能。如果是六級巔峰就危險了,這種人物可是長老之下最強的一批。
想到這裏,張元清內心不免沉重,他抽出配刀,把雪亮的刀身當做鏡面,看了眼自己的面相,這一眼讓他難以遏制的變了臉色。只見眉眼間血光翻湧,在星象術的預示里,血光之災代表着生死危機度,不過便是死。我的馬甲被看破了,那位掌夢使知道我是靈境行者,今晚打算對我做事。
還是我倒霉的被選定成了祭品,張元清不可避免的心跳加快,腎上腺素飆升,產生生理性的應激反應,隨即深吸一口氣。經驗豐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