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吧,只要一旦達成邏輯閉環,那他面前的所有合理的、不合理的情況,於他看來都可以說通。
這等潛意識的自我攻略,放在敵人身上,那肯定感覺格外清爽;可若是放到了自己人那兒,那定然是不可接受的。
「也許,永平公主和靜王府聯手了?」努力往好處想的楊溫農,只能朝着這方面揣測。
「若是這樣,盛侍郎那兒的壓力可就大了。」既無法摸清這方勢力詳情,又無法離開島嶼的楊溫農,開始為盛苑擔憂了。
眼下京師那邊兒沒有動靜還好,若是永平公主,或者朗氏二子那邊兒出了問題,這裏定然要鬧出事端,一個弄不好,他們只怕是要拿盛苑泄憤的。
「說起來,這個勢力後方站着的究竟是朗氏還是永平公主,其實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大家得想法子活下去。」這一刻的楊溫農,從沒有哪個時候像現在這樣,恨不能盛苑多疑、多疑、再多疑些。
澤州府府衙內堂,洛不言苦着臉和妻子葛清語對坐閒言。
葛清語懶得看他一臉苦樣,目光極專注地在棋盤間巡弋。
「這盛巡撫的考試都結束多久了,怎麼還沒有下步行動呢?」
「考試是三天零九個時辰又半刻之前完成的,考試成績也是在一天零六個時辰又三刻鐘之前公佈的。」
「」洛不言沒想到妻子記得這樣清楚,頓時,滿腹牢騷尋不到地兒訴說了。
「少談,你太慌了。」葛清語隨手點着棋盤上的局勢,「都說治大國若烹小鮮,其實不分大國小地,但凡涉及治政,就少不了火候。
火候不到,就只能等待,斷然不可自亂陣腳。」
葛清語提醒兩句後,就不再繼續勸,反而很自然地說起了府城風靡的快板故事:「聽人來報,說是前來報名女吏考試、主動報名賑濟區域巡邏的女郎,較前些時候多了六成普通百姓尚且這樣,說不得,盛巡撫的打算這能成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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