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圭喰。
它在徐樞城手裏甚至都不要說過兩招,就是逃,它沒逃過幾個回合就成了如此慘象。
怎麼說它也好歹也是活了幾十年,殘害無數人的惡靈。可就連它自己對徐樞城的實力已經有所估計,也沒想到如此輕易栽在了徐樞城手裏。
簡單聊完,紙鏡向安瀾的方向重新靠過去。
「搞定啦。」
「和警察問話似的真的沒問題了嘛?」
安瀾腦袋埋在手臂裏頭,小心地抬起一隻眼看着紙鏡和另一邊的徐樞城。
「你別說,這位還真是靈異偵探那邊的,問起話來專業一點也沒問題吧。」徐樞城答道,「至於我——你看,我現在都能忍住不對你動手。」
安瀾重新癱了回去,一副被什麼按在了桌上,呼吸困難的樣子。
「說這個話的時候能先把你的靈力抑制一下嗎,我要喘不過氣了」
徐樞城攤了攤手,退開兩步。
他回身,輕輕點了一下圭喰的殘軀,將它化作灰飛。
「不過,你是靈異偵探那邊的也難怪可是靈異偵探為什麼也會被齊玖天拉進這邊來?」自言自語到一半,安瀾緩緩坐正起來,「最近也感覺怪怪的,總感覺自己的記憶哪裏不對勁難道說神秘測又在我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場唯一的知情者紙鏡當然不會回答這個問題
徐樞城想到了另一件事情。
「對了凜雲——那位內心澄如明鏡的靈異偵探,怎麼這麼久還沒有消息?」
以靈異偵探的高效率來說,這些時間已是不短。
再放在林雲的身上,那這個時間就更是不應該。
「如果沒有意外......就是出意外了,畢竟他的一大部分能力都是用火的,被什麼東西限制住了吧。」
紙鏡試圖想要看向興登堡號的遠處,可周圍籠罩的古怪靈力仍然讓她無法看到更遠的地方。
林雲的身影最近一次見到,已是在通往駕駛艙的龍骨走廊上面。更遠,就是迷霧朦朧一片,什麼都無法看清的世界。
「在齊玖天造出來的惡靈領域裏面,你們竟然讓他單走嗎.......」安瀾有些吃驚,「你們不會真的對這次宴會一無所知,就被邀請過來了吧?」
「確實一無所知。」
徐樞城已將槍握在手中。
「總之走吧,邊走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