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鬼話我是不會相信的。」米多克用着還沒法很好控制的臉,做出怪異的表情,「你現在還願意心平氣和坐下來與我們討論,不就說明你還有另外的目的」
「我是為了保護這個城市。」李深劍淡淡地說道。
莉莉安娜和米多克就像是聽到了什麼陌生的詞彙,困惑的眨了眨眼睛之後,莉莉安娜不耐煩地說道:「能不開玩笑了嗎。」
「我沒有開玩笑。」李深劍認真的說道。
「你認真的」莉莉安娜皺起眉頭,「對『保護』你要怎麼看呢一個城市可能在一個普通人的視角之中是一生都不會改變的,保護城市的概念最多限於戰爭帶來的國界爭端。而對你這個至少活了幾千年的老怪物來說,城市朝代變遷人員更迭。」她用着魔術烘乾身上的水汽,渾身起了一圈淡淡的霧氣,「單從名字來說,松江還不是松江的時候你就在這裏了。你如果想要保護這座城市,你要保護的是什麼」
「你想的太複雜了,我的理由很簡單。」李深劍繼續擺弄着自己的棋子,「我要保護它不被毀滅,就是現在的事情。」
時代變遷帶來的改變,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李深劍要保護的,不過是現在。
「即使差點賭上自己的命」見着李深劍差點魂飛魄散的米多克對此深表懷疑。
「信不信由你們。」李深劍並不想繼續這個「你到底想幹什麼」的話題,他將最後一枚棋子擺上棋盤之後,站了起來,「總之現在我要去擊敗caster,然後殺掉那個蠱雕混血。如果你們幫我,我就在最後的時候幫你們擊敗ruler。」
「如果我們幫你,最後你卻食言,在我們對付ruler的時候逃走了呢」米多克像個死人一般盯着李深劍。
「事實上你們沒得選擇。」李深劍一幅無所謂的樣子,「自從失去ncer,你們對caster的實力沒有了估計。想來,原本想要利用蠱雕混血和ruler牽制的計劃也泡湯了吧ruler目前雖然可能會因為你們的小伎倆被archer消耗一些,但你們也應當相當清楚ruler的實力,雖然我明白李先生很厲害,但到了最後想要挑戰ruler——在沒有ncer的情況下,手上也沒有蠱雕混血這張牌的你們,也是做不到的吧」
一步錯,步步皆錯。引用迪奧布蘭度的名言就是:「一個人越是玩弄陰謀,就越會在意料之外的事態之前失措。」
眼下,錯算了場上局勢的米多克和莉莉安娜,已經陷入了無法選擇的地步。
「其實這對我們都好,雙贏。」莉莉安娜調整自己的表情,露出一個微笑,伸出了自己那隻沒有令咒的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李深劍輕輕握住莉莉安娜伸來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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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訊頻道之中,僅剩的兩個玩家正在互相交流。
紙鏡把自己的猜想大概和水哥說了一說,水哥覺得雖然是有可能,但——意義不大。
就算是蘇秦有心如此,目前的情況也不可能脫離蘇秦,那樣在旱魃和berserker兩個超模勢力的情況下,只會更危險。
「有點感覺很難搞啊」從水哥的文字也能看到他一籌莫展,「林智他老爹有什麼說的嗎」
鏡凌虛:「基本上除了解釋了ruler的本質職介是berserker之外也沒有什麼了。」
君月無水:「這樣啊,那羽楓圓有沒有消息了」
鏡凌虛:「哎,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多半是死了吧。」
羽楓圓:「說誰死了呢」
鏡凌虛:「【已屏蔽】!」
頻道之中靜默了足足一分鐘,就連能意識對話的紙鏡也沒有發言。
羽楓圓:「幹什麼,我活着你們還很意外了」
君月無水:「沒有沒有沒有,但這是私人頻道」
羽楓圓:「現代魔術師會點黑客技術怎麼了」
鏡凌虛:「沒有沒有沒有。現在怎麼樣,在哪裏,需不需要接應」
羽楓圓:「還活着,令咒剩一枚,大叔已經燃盡了,不過還沒掛。先別管我在哪兒,你們的情況怎麼樣」
君月無水:「赤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