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們早些歇息,別折騰太晚,留幾個換班。」
既然唐劍秋已經發號施令了他們自然是不好反駁的,縱使有再大意見他們也只能打碎牙吞進肚子裏。
「是!」
這裏的弟兄多少都有一點想家,有的人不知是否因時間的間隔想起了自家媳婦和兒女。
想來也有一段時間未見,除非皇上開恩特赦,否則可別想回家這事。
而此時,收到消息後的慕容璟博然大怒,他一邊指着親信的鼻子一遍對他罵道:
「你這白痴!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正說着他看像放置在桌上的器皿,沒有絲毫憐惜的意思,一把將其摔在地上!
一旁的僕人可謂是敢怒不敢言,尤其是本就膽小的丫鬟,她們被嚇得瑟瑟發抖,俯身跪下以求對方蓄奴,正想讓對方心怒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你這個蠢貨,這下可好了,人沒有殺死反而落下了個把柄,既如此你就替我攬下這一切!到時候唐劍秋說什麼你只要看着答就行了!」
目前也是走投無路了,他也只能隨便找個人來背鍋,當然是找知曉這一切的人背鍋。
根本就因為這件事情在氣頭上,如今侯府中的管家卻給他帶來了更壞的消息:
「侯侯爺,大事不好,賬本賬本丟了!」
「什麼?賬本也丟了!你們這幾個究竟是幹什麼吃的?這點小事也干不好!當真是狗彘鼠蟲之輩!」
慕容璟這才意識到自己侯爺這個職權要等到頭了,於是對着身邊的人發泄,並狠狠的踹了對方一腳。
管家敢怒不敢言,他發出一聲慘叫後倒在地上,一臉肉疼的捂着自己受傷的地方,很是委屈。
「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絕對不能把本侯供出去!不然我要你們一家老老少少從這咸寧縣消失!」
次日,未時,
說來這消息傳的也快,咸寧縣百信以及地方官府全都知道欽差即將抵達咸寧一事紛紛來到這附近迎接,都想着過來沾點喜氣。
尤其是這官府中的人,不管職位大小都會過來照應一番;
這咸寧縣的生計不說有特別好,養活自己還是足夠的,這裏的官員都想夾着尾巴做人卻又奈何不敢公然挑釁侯爺的話威嚴,也只有選擇放棄;
以前他們也只是聽說過,據說那北鎮撫司的鎮撫使心狠手辣,言語兇惡,極為殘忍,堪比暴君,他們倒是想親眼見識一番;
唐劍秋坐在高大的馬背上,他面容嚴肅,就卻像一位英勇的騎士,那種堅定的眼神和無畏的精神讓人無法抗拒。
他身穿紅色飛魚服,腰系令牌,威風凜凜,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之勢。
眼神深邃如海,明亮如星,仿佛能洞察世間的一切秘密,他的氣質中散發着一股獨特的魅力;
當看清楚此人的外貌時眾人皆是一驚,似乎是不敢相信這掌管北鎮撫司是鎮撫使居然這般年輕瀟灑。
除了外表看着有些冷漠之外別的倒也不見得,莫非傳聞有假?
再看看這名俊俏的青年,不過二十出頭,坐在馬背上有着強大氣場卻又不減弱狂驕。
後面跟着的全都是騎馬的錦衣衛,因官職不同,錦衣衛穿着的服裝也有不同之處,而這飛魚服也絕非一般人可以穿的。
這座轎子跟騎馬可就是兩種了,雖然說兩者都有好處,和轎子一般是權貴擺闊首選,而相對的坐轎子比騎馬可舒坦多了,何況是轎子非常流行的明朝。
想一想這官員坐轎出巡,排軍鳴鑼喝道,僕從前呼後擁,平民百姓走匿迴避,迴避不及的要趴在路邊磕頭的畫面。
亦是一種最完滿的自我實現方式,可唐劍秋卻未曾如此,由此可見這唐劍秋也是一種性情中人!
阿飛和方小漁他們可謂是沾了一點光,雖說這不是他們第一次出遊,可那種百姓仰慕的眼神是他們永遠也無法忘懷的;
「大人,一會兒您打算去哪?」
緊跟着唐劍秋的阿飛趕忙問了一句,因為唐劍秋並沒有告訴他們後面的計劃;
「先去縣衙一趟。」
唐劍秋一番話可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