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下一瞬間確實感覺有些冷,尤其是下半身,更是寒氣逼人。
凝或的李奕低頭,只見到那剛才還插在門上的明晃晃寶劍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是出現在身前,直奔要害。
李奕一個激靈,魂飛魄散,什麼姿勢,什麼花魁都被趕出腦海了,急忙後退幾步,心有餘悸,氣急敗壞的瞪着白霜。
「你幹什麼」
這女人不知道這樣後果很嚴重麼,他可是要成為第一紈絝的人,若是一不小心有個閃失,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呵呵呵。。。我只是想說。。。公子不是一連答對了三道題麼,我可不想讓公子覺得小女子說話不算話,公子不妨看了小女子的舞蹈再走不遲。。。不知道公子又在想些什麼」
白霜收起了寶劍,幽幽的開口,語氣之中調侃意味極為明顯。
李奕看着她,不可思議。
褲子都脫了,你給我來這個
這不是折騰人麼。
再說我在想什麼
我在想將你擺出一百零八種姿勢。
「本公子不稀罕。」
不爽的李奕,傲嬌的說了一聲,身體卻是很誠實的坐在了桌子之前。
這女人,絕對的故意的,故意誘導他,讓他想入非非,然後再給他來一盆冷水,從頭涼到腳。
白霜以及小夕,都看着李奕,沒臉沒皮的就這麼坐在了桌子之前,大馬金刀的,真就把自己當做大爺了呢。
嘴上說的兇狠,身體到是很誠實的。
李奕被兩人看的也有幾分掛不住,面色有些發紅,只不過卻是在強裝鎮定,不能弱了男人的顏面不是。
說實話,李奕雖然吧,有些看不上白霜,除了身材之外,一無是處,只不過卻也不得不承認,這女人跳舞真的是夠可以,該柔軟的柔軟,該強硬的強硬,就算是看慣了幾千年之後的搔首弄姿的李奕,也是震撼不以。
所以呢,有這樣的福利,李奕自然不會放棄的,要不然這毒藥不是白吃了,目前不能將她擺出一百零八種姿勢,看着其翩翩起舞,yy一下,還是可以的。
反正也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不是。
白霜也不計較這傢伙的身體比嘴誠實,就像是她說的,李奕既然答對了三道題,成為了那個幸運兒,她也不會食言不是。當然了最為重要的是,白霜覺得若是不給點甜頭,就只給他吃毒藥,有些說不過去。
看了小夕一眼,小丫頭不情不願的走進那珠簾之後,也不知道從那裏摸出一張古琴,然後便是走了出來,放在桌子上。
「叮」
小丫頭瞪了一眼李奕,然後便是將手指放在了琴弦之上,微微波動,清脆的琴音悅耳。
李奕倒也沒有計較小丫頭的白眼,主要是沒功夫理會她。
隨着琴音響起,白霜那高挑的身軀便是緩緩扭動,時而緩慢,時而快速,時而柔軟,時而有力的,一個個動作做出來讓人賞心悅目。
李奕是震撼的,兩個眼睛都直勾勾的落在白霜身上,在大廳之中雖然也見到過白霜的舞蹈,只不過卻沒有現在來的震撼,畢竟這麼近距離的觀看,完全就是兩種不同的體驗。
翩若驚鴻,婉若游龍,說的應該就是現在的白霜了。
更為關鍵的是,隨着白霜嬌軀舞動,大紅的長裙飛舞,時不時能夠見到手腕之處潔白的肌膚,圓潤修長的小腿,更有甚者因為白霜動作過大的緣故,胸口還能隱隱見到一抹雪白。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不知道看了多久,李奕便是覺得血氣上涌,直充腦門,整個人都是硬了,鼻孔也是有些痒痒的。
只不過,一雙眼珠子依舊是直勾勾的看着人家花魁姑娘。
「呀。。。你流鼻血啦。」
李奕雙眼放光的時候,一聲驚呼響起,瞬間打破了這靡靡琴音,白霜舞動的身軀也停了下來,桃花眸子落在李奕身上。
見到白霜停下,李奕有些意猶未盡,忍不住的轉頭瞪着始作俑者的小丫頭,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只不過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只覺得溫熱的液體劃落嘴角,鹹鹹的帶着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