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在我的地方,我自當護佑你們周全。你也不必想着為此報恩,無論是對你們誰,我都會是這樣的態度。」
陳詩詩本就是被許伯安陰差陽錯的失誤才帶來的,因為聚香坊懲罰嚴厲,這也算是間接的害得陳詩詩無處可去,所以按理來說許伯安自當為她負責的。
而且陳詩詩又幫忙給許伯安數次翻譯盆景內的文字,也算是做了些貢獻的,不是吃白飯的,所以許伯安自然也對她上心一些。
陳詩詩陳懇的說道:「小女子心甘情願,還望山神爺爺成全。」
許伯安沒有直接答應,而是再度說道:「陳詩詩,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當真不願意離開這裏?隨你弟弟出去到城裏享福?」
燕小九可是青木府衙門的捕頭,又是一把手府尊大人的心腹之人,這樣的職位,簡直是一府之地現在金字塔尖端的那一小撮人了。
陳詩詩在這裏雖然也不受罪,不難過,但是這地方畢竟是鄉下山中,相比於燕小九能給她在城中提供的闊氣奢華被人伺候的生活,絕對不可同日而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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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俗話說得好,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陳詩詩此前可是聚香坊的台柱子這般存在,那生活過的也絕對滋潤。如今雖然短暫的在這裏生活,但肯定還是會嚮往富貴的生活才對啊,這才是絕大多數人的真實想法才對。
在這麼多的理由面前,許伯安很難想像,陳詩詩居然捨得留下來。
陳詩詩點了點頭,神色凝重的說道:「回山神爺爺的話,小女子實心實意不願意離開,當下亂世求生不易,在這裏小女子倍感心安。」
燕小九忍不住說道:「可是姐。咱們回家鄉不好嗎!」
陳詩詩輕輕嘆了口氣,道:「父母已逝,此處心安是家鄉。」
燕小九拱手道:「既是如此,我願陪姐姐在此生活,還望山神爺爺允諾。」
許伯安笑道:「你願意留下,那便留下就是了,只要不做出格的事情,我這邊可以接納任何人定居。」
燕小九道:「多謝山神爺爺接納,待我回府衙復命之後,再來叨擾。」
許伯安道:「好說,悉聽尊便。」
燕小九道:「卑職還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山神爺爺能讓雲雀隨我回去,也好給府尊大人一個交代。」
許伯安婉拒道:「此事我已經問過雲去雀,雲雀並不願意隨你回去,對此,我也不便干涉。」
燕小九有些着急的說道:「可是……」
不等他說完,陳詩詩便開口打斷了他的話語,插話道:「好了小弟,休要聒噪,在山神爺爺面前,眾生平等,雲雀雖為禽,但在山神爺爺眼中,與你我同等,我之去留,山神爺爺尚且不加以干涉,雲雀之去留,你又何苦一味的讓山神爺爺難做!」
燕小九低頭道:「是我冒犯了,山神爺爺見諒。」
許伯安安撫道:「無妨,往後我會多多幫你留意,若是雲雀哪天自己決定想要回去了,我會讓它回去的。」
燕小九道:「多謝山神爺爺惦念。」
忽然,外面響起了敲門聲,而後,栓柱的聲音響了起來:「燕山神爺爺,縣裏的官差來了,是來找燕捕頭的,老村長讓我把官差大人開車送上來。」
許伯安當即讓那官差進來,那官差一進來,許伯安樂了,也是個熟人,先前跟着官差老焦一同來靠山村收稅的那人。
這人進來以後,先向着山神爺爺的神像跪拜一下。才對燕小九說道:「燕捕頭,府衙收到百里傳信,命我們送到你手裏。」說話間這個官差遞給燕小九一個封了火漆的信封。
燕小九苦笑道:「沒了雲雀,傳信這事兒着實不便啊!」
說話間,燕小九接過那信封很快就打開了。
只看了片刻,燕小九便皺起了眉頭。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