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她自個看上了刁國棟,想把秦京柔擠走。
不過杜飛沒見過對方,也不太好胡說八道。
想了想道:「那你自己呢?是什麼想法?」
「我…」秦京柔皺眉沉吟:「我也不喜歡他,刁國棟那人有點…怎麼說呢
~有點嚇人!」
雖然秦京柔說的含糊其辭,但杜飛也聽懂。
這姓刁應該有些狂r。
杜飛道:「這還不簡單,以後別去了不久結,反正你也不是師大的學生。
年輕人,三分鐘熱度,過幾天就淡忘了。」
秦京柔苦着臉道:「可是~他知道我住哪,昨天我回來時,在胡同口看見胡勇了,他是刁國棟的死黨。」
「哦?還真盯上了~」杜飛倒也沒太為難,立即就有了主意:「既然這樣,
明天讓你姐在廠里宿舍給你安排一張床,到廠里住幾天先避一避,廠里有保衛科,他們進不去。」
雖然杜飛不怕什麼刁國棟,但也不想跟對方發生不必要的衝突。
眼下像刁國棟這樣的人很不好惹,一張嘴隨便就能拉出幾十人。
甚至給他足夠時間準備,人數還會更多。
但也就囂張這幾個月,等明年過了這個風口,就會打回原形。
秦京柔卻皺眉道:「杜飛哥,這能行嗎?我聽說只有正式工才能住宿舍,
我一個臨時工能要的下來嗎?」
杜飛笑道:「能不能行,找你姐問問不就得了。」
杜飛別的不敢說,但以秦淮柔現在的人脈關係,在廠里幫妹妹要個宿舍,
肯定沒問題。
只是秦京柔沒想到罷了。
現在一經杜飛提醒,不禁點了點頭,心裏鬆一口氣,道一聲謝。
杜飛擺了擺手道:「謝我幹啥?我就是動動嘴皮子,以後有事兒也甭客氣,
不過師大那邊,以後就別去了。」
秦京柔「嗯」了一聲,立即點頭,沒再說話。
杜飛又跟老太太說了兩句就告辭走了。
把杜飛送到門口,秦京柔再回來,坐下長出一口氣。
老太太見狀不由得笑道:「丫頭,就這麼不待見那個姓習的後生?人家怎麼說也是個大學生呀。」
秦京柔道:「奶奶您就別拿我取笑了!我從小雖然沒念過什麼書,但也知道天狂有雨,人狂有禍的道理。」
老太太奇怪道:「你倒是說說,他怎麼個狂法?」
秦京柔想了想,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壓低聲音湊到老太太耳邊,說出了一個地名。
老太太一聽,頓時臉色一變。
秦京柔接着道:「他竟然籌劃跟燕大的人一起,上這地方去鬧事兒,您說這這不是造f嘛着!」
老太太表情嚴肅,拉住秦金柔的手拍了拍,卻沒說出什麼。
秦京柔又道:「奶奶,在這段時間我上廠里住去,您可得照顧好自個。」
老太太笑着道:「丫頭,不用惦着我,院裏都幫襯着,想我了就回來看看,
等事兒過去再回來。」
秦京柔「嗯」了一聲。
與此同時,在前院三大爺家。
閆鐵成一臉詫異:「爸~這不能吧!別是您給看錯了。」
「我還沒老眼昏花!「三大爺臉色陰沉道:「這種事兒敢瞎說嗎!我是親眼看見的,張校長跟王老師進了小倉庫,還聽到了干那事兒的動靜,還能有假?」
閆鐵成不由得咽了口吐沫。
他當初也在紅星小學上的學,認識那位張校長,瞅着人挺正派,居然幹這事!
還有那位王老師,今年才二十多吧,比張校長閨女歲數還小呢。
要不是三大爺親口說的,閆鐵成怎麼也想不到,他們倆人居然搞破鞋。
這事兒非同小可,真要坐實身敗名裂都是輕的。
閆鐵成反應不滿,馬上問道:「爸,張校長看見你沒有?」
「這…"三大爺有些拿不準,沉吟道:「應該應該沒看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