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能說什麼?」
柳長川表情沉重。
許舒急了,「這不行啊,站長,我生是春申人,死是春申死人,我哪兒也不去。」
開玩笑,東都已是他眼中的龍潭虎穴,他放着好好的日子不過,去那邊作什麼?
柳長川一臉為難,「你小子也別太捏腔拿調,我知道,你和東都的幾家不太對付。
但人總是要往高處走的,宗門管理委員會這個平台夠大,以你小子的折騰勁兒,用不了多久就能打開新局面。
這次組建宗門管理委員會,是從各地遴選優秀人才,也不一定就是誰盯上你了,要使這個壞。
退一萬步說,你背靠着春申站,春申站是你娘家,春申站背後還有總站。
真有誰不要臉,總站也絕不會坐視不管。
所以,你小子就放心去吧。」
上面傳來嚴令,柳長川再不想放人,也得放人。
他見許舒畏東都如虎,擔心這小子乾脆連公職身份也不要了,來個一走了之,只能給他連吃寬心丸。
許舒劍眉一挑,「既然站長您這麼說了,我再畏畏縮縮,就是給咱春申站丟臉了。
您放心,我有困難一準不掖着藏着,到時候您老可千萬別不接電話。」
「趕緊滾,渾說個沒完!」
柳長川揮手趕人。
許舒賴着不走,「您別這態度啊,上回托您的兩件事,到現在也沒個回復。」
柳長川一拍額頭,「瞧我這記性,兩樁事我都給你辦了,但都沒什麼結果。
我側面問了一下國史辦的陶主任,現在上面對前朝史很是忌諱,給趙安邦翻案的事兒,暫時根本不可能。
至於,你說的陳開走,我也讓暗線調查了,龍山觀現在根本沒這人,說是出外雲遊去了。」
原來,許舒托柳長川過問的,正是他的兩樁心事。
一個是他想為楊守一盡最後一份心力,推動給趙安邦平反。
另一樁,便是陳開走的下落。
如果陳彥中真的被奪舍,陳開走恐怕凶多吉少。
連柳長川的能量,都探聽不到陳開走的下落,許舒已不報多少希望了。
從柳長川處出來,許舒知道去往東都,已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了。
t雖避着東都的幾大家族,不過是怕麻煩。
姐姐一家送走後,他早就沒了後顧之憂,連林嘯山都干翻了,他還能怕誰?
當然,他也想過退避三舍,一走了之,但身上的官皮到底誘人,他還捨不得放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