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鎖在裏面。
一開始,許舒並未將水牆放在眼裏,然而,隨着水牆的衍生,他周身的筋絡、血管開始劇痛,眼壓開始急劇升高。
許舒猛地意識到,這水牆有着類似場域威力的存在,在借自己體內的水分製造殺機。
他再不敢耽擱,偷天弓出,張弓搭箭,長箭引動,霎時,水牆迸散,滔天水浪開始回收,聚齊在斗笠客身前,湖面上忽然捲起一層又一層的水牆護罩。
「行啦,你們兩個有完沒完,好好的一盤棋,都讓你們兩個給攪和了。」
小舟上的青袍老者揮了揮手道,「小許,過來說話。」
許舒收了偷天弓,銀箭雖未射出,但消耗氣力非小。
他到底還沒有階序五的實力,不能如林嘯山那般,頻頻引弓發箭。
他一個縱身,足尖在水面上輕輕一點,便踏上小舟。
青袍老者指了指棋盤對面的竹椅。
許舒落座,斗笠客輕哼一聲,青袍老者道,「行啦,小祁,你佔盡地利,打成這樣,還覺不公平?」
斗笠客瓮聲道,「沒有偷天弓,他不是我對手。」
許舒笑道,「水眷者的階序四牧浪師,果然水域無敵,無怪秦老先生在建立家宅時,要費盡心機,引聽雪湖入宅,這哪裏是取湖景之妙,分明是往家裏引一個大殺器。」
兩人交手的時間不長,卻足夠許舒判斷斗笠客的階序和實力。
道理很簡單,水眷者階序三的海獸師,沒這個實力。
若是階序五的雨伯,在這聽雪湖上,許舒根本沒得打。
「不愧是橫流君,老夫這點小心思,全被你看破了。」
青袍老者呵呵笑道。
「橫流君?前輩這是從何說起?」
許舒都不知道自己多了這麼個綽號。
「覆舟水是蒼生淚,不到橫流君不知。這句詩,在政事堂內,可比正氣歌的名頭要大得多。甚至有議政,建議將此句立匾,掛到政事堂的大門外,外諸位議政自警。」
青袍老者擺手道,「別一口一個前輩,從小冰那兒論,你該叫我一聲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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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章 橫流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