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就走,而是猶豫的注視着杜飛。杜飛有些奇怪,問怎麼了?
慈心微微歪着頭道:「上次那種手榴彈很好用,再給我拿一些。」
上次剩下的手榴彈,慈心身上不好攜帶,完事兒就給杜飛,放回隨身空間了。
杜飛一愣,他原以為慈心身為一名修煉者,並不喜歡使用熱武器。沒想到她會主動開口來要。
腦海中收到杜飛的想法,慈心解釋道:「那些手榴彈不一樣,經過尊上開光,與法器無異。」
杜飛聽了,不由咧咧嘴,不知道說什麼好。
鬧了半天,經過隨身空間升級的東西,在慈心看來就是開了光的法器。但話說回來,似乎也沒錯。
不過,杜飛並沒依言再給她拿手榴彈。
而是直接從隨身空間裏摸出兩發升級過的60迫擊炮的炮彈。
因為太長,一個軍挎包只能放一發炮彈,兩發炮彈放了兩個挎包。
慈心一身小白裙,半長的頭髮用淺藍色的頭繩扎着馬尾,美貌的小臉沒有一點表情,無口無心無表情的三無屬性拉滿。
然而,這樣絕世而獨立的氣質,卻被她一左一右,斜跨的兩個軍挎包完全破壞了。
軍挎深綠的顏色,跟小白裙完全不搭。
慈心卻難得歡喜的拍拍挎包里的迫擊炮彈。
這兩件「法器」比之前在李成別墅里用的那些強多了。隨即慈心推門離去,來到走廊上,正在等電梯。
一名穿着酒店服務員服裝的青年從另一邊走廊過來,遇到慈心不由多看了幾眼。
慈心也沒管,她早被人看習慣了。「叮」的一聲,電梯門開啟。
慈心邁步進去,那名服務員也跟進去,微笑道:「女士,請問您去幾樓。」慈心瞅他一眼,說了聲「一樓」。
服務員按下一樓的按鍵。片刻後,電梯停下。
慈心徑直向外走去,那名服務員則來到前台,看着慈心出了酒店大門,這才來到酒店大廳的投幣電話旁邊,塞進去一枚硬幣,向外撥了出去。
「先生,她剛走了······是的,我看着她出了酒店大門。」服務員壓低聲音道:「可以按計劃行動。」
電話另一頭,一名面色冷峻的男人目光深邃,蘊含着濃濃的殺機。撂下電話,喃喃低語:「種花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此時,杜飛並不知道,有人盯上他這條小命了。
慈心走後,他依然通過視野同步,盯着古幫迪克所在的轎車。對方做事雷厲風行。
汽車從監獄出來,順着馬路徑直向西,最終停在了一處海邊的小碼頭附近。
這種地方明面上是漁船碼頭,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是幹什麼用。來這裏的,無非兩種,除了走私貨的就是偷度。
古幫迪克從車上下來,看了一眼遠處空蕩蕩的碼頭,不由皺了皺眉,質問道:「該死的,接我的船呢?」
剛才開車那名司機跟着一起下來,看了看手錶,低聲道:「您稍等,快到了。」
另一個穿着獄警制服的人,從後座換到前座,立即開車走了。
荒涼的海灘上,秋季的海風颳到臉上不太好受。遠處「嘎嘎」的烏鴉叫聲更是讓人心煩。
古幫迪克皺着眉頭。
他受夠了,只想趕緊上船回家。
好在司機這個「快到了'不是忽悠人。真的很快就見一艘快艇從海面上駛來。
塔塔集團財大氣粗,不用跟其他人一起擠着。
看見船來了,古幫迪克終於鬆一口氣,快步朝伸向海中的碼頭走去。與此同時,一輛出租車停在遠處的路邊。
慈心從車上下來,腦海中收到杜飛的提醒,告訴她船已經來了。慈心不顧驚世駭俗,下車後直接身影一閃,一步十米,飛掠出去。
好在這附近沒什麼人,只有那個出租車司機一臉見鬼的表情,猛打方向盤,油門踩到底,一溜煙的跑了。
這時,古幫迪克和那名司機已到了船上。
船老大是個越難人,跟那名司機「吧啦吧啦」的說了一大堆。安裝着兩台發動機的快艇十分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