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看他把兜子放在茶几上,就聽「咚」的一聲,看樣子分量不輕。
不禁有些好奇。
跟着汪大成就把布兜子往下拉開,露出了一個陶瓷的酒罈,上邊還蓋着泥封。
老舊的封條上有模糊的日期。
杜飛仔細一看,不由得「霍」了一聲,叫道:」二七年的老酒?」
汪大成嘿嘿一笑:」我二姐夫老家是太原的,不知道他從哪兒弄來的,反正絕對是老汾酒。」
杜飛道:「這可是希罕玩意!「
說着看向朱婷:「正好今年過年,給咱爸和大哥二哥嘗嘗。」
汪大成眼睛一亮,不由得喜出望外。
他本來可沒有這個心思,他二姐夫一共給他兩壇。
他覺着跟杜飛關係夠鐵,再加上杜飛本身也有潛力有價值,才決定拿來一壇。
沒想到杜飛竟然說要給老丈人拿去嘗嘗。
這是什麼概念!
到時候提起這酒的來歷,肯定要說到他汪大成的名字。
但緊跟着,又有些患得患失。
連忙解釋道:「那個,兄弟,這酒年頭多了,裏邊是啥樣也不知道,你要真那啥,可得先預備好了!提前重新分瓶,可別出事兒。」
杜飛知道他擔心什麼,拍拍汪大成肩膀:「放心,我心裏有數。」
汪大成點頭,也沒再糾結,轉又說道∶「對了,剪刀廠那邊我派人去了。」
杜飛一聽,立即正色問道:「什麼情況?」
汪大成道:「你別說,還真有這麼個事兒!十多年前,在剪刀廠打更的一個叫趙正權的人,當時四十五歲,掉到廁所里,給淹死了。」
杜飛仔細聽着。
剪刀廠跟劉心如原先住的地方不遠。
劉心如既然拿這個說事兒,想必是知道一些情況,並不是胡編亂造。
又問:「那最後怎麼了結的?」
畢竟是一條人命,哪怕十多年前,剛解放那暫,沒徹底穩定,出了人命也不可能輕易混過去。
汪大成道:「根據當地派所的留檔,當時是按趙正權醉酒,失足掉落定性的。」
「意外失足?」杜飛微微皺眉。
喝醉了酒,失足掉廁所化糞池裏淹死了。
似乎在邏輯上非常通順。
只是這種事兒掉廁所淹死了,讓人一聽就覺着像開玩笑。
杜飛問道:「還有什麼疑點嗎?」
汪大成搖頭道:「在程序上沒有任何問題。當年的當事人還在,我們走訪了,都可以證明。」
杜飛點頭。
雖然乍一聽過去十多年,好像非常久遠。
但十多年還不足以消弭一切。
汪大成接着道:「有兩個跟趙正權一起喝酒的證明,當天晚上趙正權喝多了,說是去上廁所,人就一直沒回來」
杜飛思忖着。
這些情況,只能證明當初那個人的確死了。
卻不能證明,劉心如和王勇誰撒了謊。
似乎意義不大。
等把汪大成送走,朱婷還有一篇稿子沒寫完,已經去小屋寫稿子了。
杜飛則自顧自的坐在沙發上喝茶。
隨即又看了看王家那邊。
此時,常志奎和已經走了。
之前杜飛分出一隻烏鴉去跟着他。
常志奎卻沒有異動,從王家離開就直接回家了。
反而劉心如,並沒有走。
看那意思,似乎要留宿。
不知道她是什麼心態,到現在還在扮演一個好兒媳的角色。
杜飛把視野同步過
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她在給老太太洗腳。
老太太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因為是背對窗戶,看不見劉心如的神態。
不一會兒,把老太太伺候上炕躺下。
劉心如開始拾掇自己。
先是洗了一把臉,然後開始脫衣服。
屋裏的火炕燒的
第八百五十三章 偷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