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勁,硬是紋絲沒動。
「被堵死了!」老村長語氣沮喪。
杜飛卻發現,剛才老村長雖然齜牙咧嘴的,擺出推門的架勢,好像使出全力。
但渾身肌肉卻並沒繃緊,只是一個架子。倒也不是說老村長本身有問題,多半是着了黃皮子的道兒。
中了某種幻術,根本沒使勁卻覺着使出了吃奶的勁兒。
杜飛跟慈心打個眼色。
慈心立即會意,越過老村長走到門前,抬腿就是一腳。
頓時「當」的一聲,大門應聲被踹開。
更因為慈心的力量太大,兩扇門的折頁承受不住,竟然直接斷了!
門板倏地飛出去。
隨即就傳來「吱」的一聲尖叫。
卻是門外人立着一大一小兩隻白毛黃皮子。
這兩隻黃皮子一看就非同一般,就算那隻小的也比正常黃皮子大得多,眼睛滴溜溜亂轉,一看就頗具人性。
但好巧不巧,慈心剛才一腳把門踹飛。
其中一塊門板正正撞到那隻小黃皮子的頭上。
這還不算,門板的慣性巨大,帶着這隻黃皮子直接飛到十來米外,狠狠撞在一棵地缸粗的樹幹上。
砰的一聲,黃皮子腦袋夾在門板和樹幹當間,好像個爛西瓜,頓時就炸了。
那隻大黃皮子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
本能的扭頭看了一眼,再回過頭一道人影已經到了它面前。
大黃皮子尖叫一聲,從沒遇到過這樣恐怖的人,掉頭就想逃走。
可惜已經遲了,慈心探手一抓,就捏住了黃皮子的後脖子。
手指頭上正要使勁,捏斷頸椎。
卻這時收到杜飛命令,讓她先別弄死。
這隻大黃皮子不知道活了多少年,比之前杜飛遇到的馬家馴養那些,不僅個頭大,能力也更強。
異常狡猾,還懂得使用計謀。
利用恐懼,營造氣氛,把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可惜,這次遇到了杜飛這個掛逼和慈心這個變態,直接不按套路出牌。
而這隻大黃皮子被擒之後,還不甘心,拼命掙扎。
用後腿的爪子去撓慈心手指頭。
黃皮子爪子非常尖銳,但撓在慈心皮膚上,卻跟撓在瓷瓶上一樣。
白皙的手上,連一道紅印子都沒留下。慈心皺了皺眉,嫌惡的一甩手。
頓時把黃皮子的脊椎弄脫臼了。
剛才杜飛說要活的,卻沒說不可以給弄殘了。
這下,這隻黃皮子立馬軟成了麵條。
慈心又是一閃身,回到樓房的大門下面。剛才,外面正下着大雨。
慈心回來,身上的衣服卻一點也沒弄濕。一伸手把黃皮子交給杜飛。
杜飛沒過手,直接心念一動收進了隨身空間。
這隻大黃皮子相當難得,正好增加一個寵物。
說時遲,那時快。
從慈心踹門出去,到把黃皮子交給杜飛,前後不過幾秒。
這時老村長才從裏邊出來,只看見遠處嵌在樹上的門板,不由直冒冷汗。
可笑,之前他還擔心杜飛和慈心
,原來人家這才叫深藏不露。
恰在這時,後邊那個牧民忽然喊道:「村長,老羊皮醒了!」
杜飛他們一聽,又回到裏邊。
只見老羊皮從地上爬起來,卻只能支起上半身。
下半身,因為被慈心打了一掌,暫時沒有知覺了。
而他一臉迷茫,看着杜飛幾人和周圍環境,結結巴巴道:「這~這是哪兒?」
杜飛懶得跟他解釋,示意慈心去把楊丁香帶過來。
試了試鼻息,還有氣兒,只是昏迷了······五天後,糊盒浩特火車站。
杜飛和孔立東站在站台上,眼看着一列火車緩緩進站停下。
自從那天把楊丁香救出來。
杜飛經過思量,決定把這邊的情況報告上去。
杜飛不需要層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