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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重海眼裏閃過一抹驚喜,「真的?我問了好多人都做不到。」
蘇嫿語氣堅定:「真的,我師出華天壽,後期加以無數次改良,放心好了。」
傅重海笑道:「我聽硯書說過,你是華天壽的高徒。來之前,我找過華老爺子,他說年事已高,力不從心,接不了活了,我才來找的你。」
想到年邁的師父,蘇嫿心裏沉甸甸的。
正說着,有人敲門。
走進來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男人。
男人穿得極正式,藏藍色襯衫打領帶,整齊的西裝三件套。
模樣周正,氣質也不錯。
傅重海笑了笑,對蘇嫿說:「這是犬子輕舟,久聞你芳名,聽說我約你見面,非要過來。」
蘇嫿覺得這父子倆的名字,取得挺有意思的。
一個重海,一個輕舟,海能載舟。
傅輕舟細細打量着蘇嫿,沖她頷首微笑,「早在蘇小姐上天天鑒寶節目時,我就關注到你了。你現場揮筆作畫,一幅瑞鶴圖震驚全場。今日見面,果然,百聞不如一見,蘇小姐比電視裏還要驚艷。」
談吐文縐縐的。
蘇嫿淺淺一笑,「傅先生過獎了,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盛名之下,蘇小姐還如此謙虛,難得難得。」
傅輕舟拉開椅子,在她對面坐下。
四人喝酒吃菜。
席間,傅輕舟目光不時在蘇嫿臉上流連,目光非比尋常。
蘇嫿猜到些什麼,朝陸硯書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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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硯書微微搖頭,笑了笑,表示事先並不知情。
吃得差不多時,蘇嫿出門去洗手間。
傅輕舟跟出來,殷勤道:「我帶你去。」
蘇嫿微笑着婉拒:「這裏我經常來,知道洗手間在哪。」
傅輕舟笑了笑,依舊跟在她身畔,「我在網上查過你的資料,從很小的時候就跟外公學習修復古書畫,一定很辛苦吧?」
「還好。」
傅輕舟覺得她就是個話題終結者,分分鐘聊不下去。
頓一下,他問:「你姓蘇,你父親姓陸,你們…
…」
「我從小丟失,隨外公的姓。」
「陸先生是本城知名畫家,你繪畫的天賦肯定是遺傳了他。」
「是的。」
話題又繼續不下去了。
傅輕舟想了想,笑着問:「蘇小姐,平時都有什麼愛好?」
蘇嫿語氣略有些敷衍道:「畫畫、看書、養花。
」
她加快腳步穿過走廊。
傅輕舟也加快腳步,跟上。
這一幕看在不遠處的顧傲霆眼裏,只覺得十分辣眼睛。
他和客戶來這裏吃飯,沒想到會遇到蘇嫿和別的年輕男人有說有笑,還走得這麼近。
想到陸硯書一周前在畫展上公開招婿,顧傲霆心裏就有點慌。
他拿起手機撥給顧北弦:「我來京都大酒店吃飯,遇到蘇嫿和一個男人相親。那小子對蘇嫿十分殷勤,一看就居心不良。」
手機里一片沉默。
半秒鐘後,顧北弦問:「他們在哪個房間?」
「六樓,具體房間號我不清楚,你自己打電話問蘇嫿。」
顧北弦淡嗯一聲,要掛電話。
顧傲霆急忙道:「戶口本我現在就派人去家裏拿了送給你,你們倆快點復婚吧。」
顧北弦冷淡一笑,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