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越來越大。
但是,必須承認,這樣睡覺真的更加有安全感。
她發了一會兒呆,開始小心的掙扎,想要掙脫。
趙傳薪半夢半醒:「別動,天還沒亮呢。」
威廉明娜可不管天亮沒亮,她必須掙脫開。
趙傳薪惱火,他最討厭別人打斷他睡到自然醒。
他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
威廉明娜痛的低聲「啊」了一聲。
結果,這一聲,
好像喚醒了什麼東西。
趙傳薪氣的將她拉近,也終於睜開了眼。
來感覺了,幾乎要翻身上馬。
但見她驚慌失措,
本想干點什麼的趙傳薪喟然一嘆:「讓我抱一會兒,緩一緩再起床。」
威廉明娜無奈,為了擺脫魔爪,也只能忍一會兒了。
趙傳薪的手胡亂遊走片刻,腦袋徹底清醒,才從床上坐起。
當着她的面,趙傳薪赤條條的穿上衣服,看了看窗外,默然無語的走出臥室。
當他離開,威廉明娜才從被裏鑽出,窸窸窣窣的穿衣。
走出臥室,她看見三個人蹲在門口排成一排,都撅着屁股刷牙呢。
「能不能給我也準備洗漱用品?」
趙傳薪蹲着頭也不回,但手臂朝後一伸,手裏多了牙刷牙缸和牙粉。
牙刷手柄應該是豬骨打造,牙刷毛是豬鬃毛,但經修剪,毛並不長,而且比外面售賣的牙刷毛更加的細密。
「呸!」趙傳薪吐掉沫子:「本傑明,馬庫斯,你們每次要刷夠三分鐘。尤其是你馬庫斯,你那大黃牙真給你們黑人跌份。」
日常訓斥後,趙傳薪回廚房做飯。
威廉明娜發現今天的趙傳薪有點反常。
不再言語上調戲她了,冷着臉將煎蛋麵包還有牛肉醬什麼的端上桌,又變戲法的拿出來牛奶。
「今天都多喝一點,再不喝這些牛奶就變質了。」
說着,也不管威廉明娜,砰地將牛奶頓在桌子上。
威廉明娜嚇了一跳。
難道說,是因為自己將他的邪惡念頭攪和黃了,所以這個惡人才會不高興?
呸,本來就是不該做的事,他憑什麼不高興?
呵,男人!
除了她之外,大家吃的還是那麼快。
吃完飯後,趙傳薪來到門口,坐在椅子上點上一根煙。
這次,威廉明娜看清楚了,趙傳薪憑空變出了一把結他。
他叼着煙,對着門外雨幕彈起了結他。
「我從沒有見過極光出現的村落,也沒有見過有人在深夜放煙火。晚星就像你的眼睛殺人又放火」
她聽不懂詞意,卻感受到了曲意。
趙傳薪不太喜歡詞,所以哼了幾句就不唱了,只是彈着結他。
李叔同這一路上最大的貢獻,就是徹底教會了趙傳薪結他。
威廉明娜眨眨眼,覺得自己好像誤會他了什麼。
她才剛沉浸在這並不算高雅的曲調中,而趙傳薪卻又將結他一收,把煙蒂彈飛,起身,又恢復了那混不吝的樣子。
「看來雨不會停了,我去打獵,多了一張嘴肉不夠吃。你們在這裏看着咱們的馬。」
威廉明娜小心的問:「先生,能不能將我送到紐約?」
「沒興趣。」趙傳薪滿口回絕。
「」
見他準備出門,威廉明娜鬼使神差的說:「給我一套雨衣,我跟你一起出去。」
出去走走,說不定能碰上尋找自己的衛隊。
趙傳薪給了她一套油布雨衣。
這種雨衣很硬,放地上能立起來,是趙傳薪在傑西潘尼店裏進的貨。
威廉明娜感覺很新奇,將雨衣套上。
乾飯也要跟着,趙傳薪說:「你和本傑明他們在這裏看着咱們的東西,沒有適合你的雨衣。」
兩人沒入雨簾。
趙傳薪在前面深一腳淺一腳的走着,當威廉明娜看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