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頭有臉,有沒有豪橫的,提出異議?」
照例,「趙傳薪」三字一出,人群譁然。
然後繼續緘默。
等了會兒,沒人有勇氣站出來。
趙傳薪呵呵一笑:「既然都不說話,那在我吃完這頓飯之前,誰也不允許離開,否則殺無赦!」
說完,趙傳薪薅住了侍應生的頭髮,將他身體拔的筆直:「焯尼瑪的,現在我能進去吃飯了嗎?」
侍應生惶恐的看着他:「可以,先生,可以的。」
「那你麻痹的還不去拿菜單?」
「這就去這就去」
趙傳薪扯着苗翠花的手指頭,坐在了最好的位置上。
也不管這裏是否有人預定。
他打了個響指:「給我的狗準備餐盤,牛排要切碎一些,七分熟,不要加紅酒。要搭配蘆筍,不加奶油」
乾飯打斷他:「汪汪汪」
趙傳薪聽完後,說:「主食來土豆泥,它不要麵包。」
周圍人詫異的看到,那條狗在趙傳薪說完後,才坐在地上,表情很滿意的樣子。
趙傳薪見他們沉默的看着這邊,不滿道:「都他媽看啥看?你們這樣看着我,我怎麼吃飯?還有沒有王法了?還有沒有法律了?」
「」
眾人沉默而默契的轉過頭,但再也沒人動刀叉。
苗翠花苦笑:「一會兒送我回去吧,太憋氣了。」
「抱歉花姐。」趙傳薪拍拍她的手:「換做以前,我不會帶你出來見這些狗屁倒灶的事。」
言外之意,現在你是我女人了,最好讓你看看我的生活,知道「遠東屠夫」這個名頭的來龍去脈。
苗翠花理解了。
如果是別人,脾氣小的息事寧人,息事寧人永遠是中國人的首選。
脾氣大的,可能轉頭就走,撂下的狠話也最多是——沒了張屠戶,我還就必須吃帶毛豬?
但她知道趙傳薪,以他脾氣,絕對是當場打臉。
她只想對這些人說兩個字:該,活該你死!你不死誰死!
苗翠花忽然問他:「回國之後,你打算去哪?」
鹿崗鎮肯定回不去。
趙傳薪想了想:「帶本傑明到處轉轉,這小子的腦袋有些邪性,別人都是幻想,按照他的說法,他腦袋裏的事情對他來說都是真的,所以需要見識更多的東西完善。我想讓他腦袋裏的那個世界變得完整。花姐,你知道嗎,有時候,一人可抵十萬兵,這是真的。」
匹夫逞一時之勇,可聰明人對世界格局的影響太大了。
這個時代尤其是人才輩出。
可惜,或許因為中原文化根深蒂固,導致很久一段時間,華夏的理科都不昌盛。
即便零星的冒出幾個佼佼者,也會被大勢裹挾着,淹沒於儒家的浪潮中。
就算是清、民兩個紀元,國內還多半是文科生的天下。理科生寥寥無幾。
趙傳薪不但要培養大徒弟,一旦養成,還要將他死死掌控住,否則極有可能就資敵了。
兩人用漢語交談,邊吃邊嘮,偶爾乾飯還會插嘴。
吃完飯,趙傳薪和苗翠花、乾飯往外走。
趙傳薪又看見了警察。
這次換了個警長,但都是那樣的苦口婆心:「趙先生,收手吧,真的,這件事,已經上報給市議會廳,他們上報給了華盛頓。不要把事情鬧大,趙先生,我聽說,華盛頓已經進行越洋連線,和清國溝通」
趙傳薪整理了一下大衣領子,納悶道:「和清國溝通啥?別鬧,天色不早,我要回家了。」
警長鬆口氣,太陽落山的很及時,瘟神要歸巢了。
白房子確實聯絡清廷了。
紫禁城。
慈禧還住在儲秀宮,不過儲秀宮翻修了。因為上次被趙傳薪打的千瘡百孔,好懸沒把屋頂掀了。
她在這裏接見了慶王爺愛新覺羅·奕劻。
「什麼事,這般急着見我?南方的亂黨又鬧事了?」
今年亂黨一波接一波的搞事情,雖然屢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