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媽的,人死了嘴還是硬的。不說是吧?」
趙傳薪拿精靈刻刀,刀之將出未全出,指扣一寸初見刃。
別好了尺寸後,雨點般的落在接頭人身上。
片刻千瘡百孔。
他想叫,趙傳薪隨手將空間裏,擦鍋用的抹布塞進他的嘴裏。
顧不上嘴裏刷鍋水的味道,這人痛不欲生。
趙傳薪又問:「說還是不說?」
對方猛點頭。
趙傳薪取出抹布。
「我們收到一個商人的消息,說可能見到了你。經調查,發現玄天宗即鹿崗鎮出資組建的。我們到港口等你,和你一同乘船。一共有三人,我,還有兩個女人。」
聽到商人,趙傳薪問:「那個商人叫啥?」
「朝海光!」
果然,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不過,趙傳薪也沒當回事。
沒發現前,不節外生枝最好。可攤上事了,他也從來不怕。
只是下次再見澤娜·基思,他就不會躲避了,非要收回些利息才好。
「為何朝海光要告訴你們?」
「他覺得,是你偷了神戶鈴木商社的糧。為此,他被調查降職,所以懷恨在心。」
沒提銀行的事,趙傳薪鬆口氣。
糧不糧的,都是小問題。至於恨他的,那就太多了,不勝枚舉,不缺這一個。
「那個賣給你藥的姓王的人,住在哪個艙?」
「尾樓,最末一個艙。」
滿意點點頭,趙傳薪問:「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這毫無疑問,接頭人眼中露出強烈的求生欲望:「想活,想活。」
「那好,去死吧。」
一點紅絕技!
接頭人至死臉上還帶着錯愕。
等他偷偷摸摸將這人的屍體丟入海中,才忽然想起一件事。
他只問了那個姓王的漢奸所在,可那個很胖的日本娘們下落,還沒打聽呢?
只怪那位,太像是相撲運動員,乃至於讓自己潛意識想退避三舍。
他偷偷的摸到尾樓末艙,聽見裏面發出了鼾聲。
「媽的,除了我趙傳薪幹壞事能睡的這麼香的人,都該死!」
用精靈刻刀破壞了艙門的鎖,推門而入。
不招不架,刻刀一點。
大海的水族又多了肥料。
這兩年讓他悟透了個道理:永遠都不乏漢奸和窩裏橫的國人。
就像給鹿崗鎮保險隊的錢,許多人覺得太多。和慈禧的「寧與友邦不給家奴」沒啥區別。反正都是一類人。
第二天早起。
許多人洗漱完都上甲板上透氣。
然後,大家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嘖嘖稱奇。
輪船的線杆上,此時正掛着一個人。
這是個女人,衣服被扒的光溜溜,一絲不掛,手腳被縛住,昏迷不醒的吊在線杆上。
眾人議論紛紛,指指點點,老少爺們一邊感嘆這是造了哪門子孽,一邊目不轉睛。婦人則掩住孩子的眼睛,對自家男人破口大罵,讓他轉頭。
清晨第一縷陽光自東方海面折射而來。
光芒鋪散開,照在被掛着的女人臉上。
她的眼皮動了動。
睜開眼後,先是覺得很冷,可清新的空氣和東升的旭日展現眼前,又覺得景色很美。
然後,她看見了周圍一雙雙充滿好奇的目光。
她發現了自己的身上不着片縷,不禁發出驚天動地的尖叫:「啊」
屈辱,無與倫比的屈辱與恐懼,在被朝陽烘烤逐漸變暖的海風裏漸漸擴大。
吃了迷藥的混漿漿的腦袋,被上頭的熱血,只片刻就衝擊的變得清明。
越清醒,越恐懼,越屈辱,越羞憤。
她的身體開始瑟瑟發抖,若非被綁住,她很想立刻跳海了結自己的生命。
然後,她看到了人群里高大的趙傳薪,正笑吟吟的摸着下巴看着她,目光里滿是欣賞之色。
第203章 還有沒有好心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