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在東北這麼偏僻的地方,能夠見到這種同時兼具時尚和民族厚重感的店鋪。趙,你這裏的東西賣麼?」
趙傳薪眉頭一挑:「哦?哪個?」
「比如,這把劍就不錯。」
「哦,這個啊,這把龍泉劍不賣。」
「這幅樺樹皮做的畫呢?」
「哦,這個啊,這個不賣!」
一連問了好幾個,得到的回答都是:不賣!
店裏夥計臉頓時垮了下來。
愛德華·沙畹也懵逼:你開店的,啥都不賣是幾個意思?
他問:「那什麼是賣的?」
趙傳薪來了興頭,指着一排洋酒和白酒:「這些都賣,還有這些洋貨也賣。另外,這裏幾幅鋼筆畫和素描都賣,還有這些骨雕木雕核雕」
那些不賣的都是不可複製或者他準備留着做紀念的,而賣的都是手裏有貨且多,或者乾脆是他自己動手畫的雕刻的,能夠量產的東西。
洋貨,愛德華·沙畹自然是不需要的。就好像中國人去國外履行,結果一路吃中餐,住的都是七天酒店,坐的是擁擠的公交,那還不如在家溜達溜達呢。
可趙傳薪自己搗鼓的一些小玩意兒,愛德華·沙畹也很感興趣。
「咦?這幅《江畔洗衣的女人》題名是你的名字?啊,這幅《鹿崗鎮的春天》也是你題名,哇,竟然全都是你的作品,你真是個才華出眾的年輕人」
趙傳薪:「哎,有時候我也挺苦惱,才富五車實非我所願。」
店裏夥計嘴角抽搐。
他挺佩服趙隊長兼自己老闆的,但老闆言行實在是一言難盡!
兩幅畫、幾件骨雕的錢,這是店夥計劉建宇今天的全部營業額。
老闆說過,賣東西有提成。
但是今天是第一次賣出去東西
自己的作品在這個時代第一次正八經的出售,趙傳薪非常高興。
他極力邀請自己的第一位主顧共進晚餐。
見了趙傳薪的家,愛德華·沙畹就沒那麼驚訝了。
但是看見乾飯,他來了些興致。
「趙,這條狗非常非常聰明,我覺得在它狗的軀體裏,住着個人類的靈魂。」
乾飯:「汪汪汪」
趙傳薪臉色一變,對乾飯道:「罵人可不是好習慣!」
愛德華·沙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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