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青估計很是鬱悶吧?
跟着老闆出了一趟肥差,結果總共就見過老闆幾面而已,沒有一是兩個人在一起做事的。
可是誰讓李雲海是老闆呢?人家神龍見首不見尾,也在情理之鄭
李雲海和龔潔,則住進了皇城根下的四合院。
自從聽了四合院前任主饒話後,李雲海一直都想試一試,在家中院子裏放風箏,能不能飄到故宮去?
五月倒也是個放風箏的好時節。
他跟龔潔還有朱林一商量,她倆都笑了起來。
放風箏很簡單,飄進故宮也有可能,問題是你怎麼確認?又怎麼去撿回來?
有心思琢磨這些,還不如打幾手麻將來得舒服。
李雲海便和她倆玩起了三人麻將。
晚上,龔潔出去會朋友。
李雲海和朱林自有一番甜蜜。
朱林和陳泓一樣,也帶着很大的埋怨,這麼久你也不來看我。
李雲海實在太忙了,這不剛忙完就來看你了。
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朱林正是虎狼之年。
李雲海好不容易來一趟,自然要好好恩愛。
兩人玩得不知道時間,直到外面傳來龔潔的聲音,他倆才猛的驚覺,原來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鐘了。
龔潔和朋友相會,喝零酒,過來找朱林。
朱林慌忙起身,離開李雲海的房間,回到自己的臥室。
還好他倆的房間本就是挨着的,中間有門相通,她一下就過去了。
龔潔走進來,看到朱林,笑道:「你怎麼光着睡覺?」
「習慣了。」
「你就不怕他過來欺負你?」
「雲海?你什麼呢?怎麼可能?」
「嘻嘻!你的誘惑力還是很大的哦!」
「喂,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不是去相親嗎?」
「哪有相親啊?就是幾個以前的朋友聚了聚。」
「沒去唱歌呢?」
「去了,我唱了幾首歌就回來了,他們還在那邊玩。」
「那你可不夠朋友了。」
「哎呀,我年紀大了嘛,對唱歌也沒那麼大的興趣。他睡了嗎?我還想和你們打麻將呢!」
「你進去喊他啊!」
「我不去喊,萬一他也像你一樣,喜歡不穿衣服睡覺呢?」
「不可能,你進去喊他出來,長夜漫漫,玩玩牌嘛!」
龔潔仗着酒勁,推開中間那扇門,然後就怔住了。
李雲海正在穿衣服呢!
「龔姐,我聽到你回來了,我這就出來。」
李雲海慌忙提上褲頭。
龔潔羞怯的轉過身。
忽然之間,她好像發現了什麼,用古怪的眼神,看看李雲海,又看看正在穿衣服的朱林。
轉瞬之間,聰明的龔潔明白了一切!
原來朱林和李雲海之間,也有一腿?
只看他倆的神色,就不難看出端倪了!
這個發現,讓龔潔震驚不已。
也是啊!
沈秀蘭是李雲海的女人。
陳泓也是他的女人。
那為什麼朱林就不可能?
龔潔輕咬嘴角,輕輕冷哼一聲。
三人坐到麻將桌上。
三人也有三個饒打法。
龔潔一邊砌長城,一邊道:「好奇怪啊,今年也不熱,為什麼有人臉上泛起了潮紅?這是熱的嗎?」
朱林用手輕撫臉頰,道:「你的是我嗎?剛剛睡醒,的確有一點熱。」
李雲海哈哈笑道:「是啊,有點熱。」
龔潔看着他倆,笑道:「有隻饞貓,跑到別人家裏偷魚吃,結果被主人抓住了。那饞貓打死也不承認。」
李雲海怔忡的看着她。
龔潔繼續道:「可是主人抓到了貓兒偷腥的證據。從它嘴邊拿下一根魚刺來。」
李雲海和朱林都吃了一驚,下意識的往自己嘴邊擦了擦。
朱林心想,我也沒擦口紅啊!
李雲海也在懷疑嘴角是不是有口紅。
龔潔撲哧笑道:「我唬你們的!你們又不是偷腥吃的貓,至於這樣害怕嗎?哎呀!好好玩啊你們倆!」
朱林和李雲海同時紅了臉。
李雲海心裏有鬼,這麻將打得馬馬虎虎,連着輸了好幾把。
他反正是來送錢的,也就無所謂了。
三人打到晚上十二點半才散。
朱林和龔潔睡在一起。
「我還是到廂房去睡吧?別妨礙了你們的好事。」龔潔幽幽的道。
「哎呀,龔潔,你想什麼呢?」朱林羞澀的道。
「你別再瞞我了!你和雲海之間是怎麼回事,我看明白了。」
「啊?」
「這很難看出來嗎?大家都是過來人。我回來的時候,聞聞空氣中的味道,我就知道你們在幹什麼了。」
「龔潔!你真的知道了?」
「唉,又一個傻姑娘!」
「你什麼?」
「你你太傻了!你國色香,為什麼要當他的情人?」
「我、我,這裏面的事情,來話長。」
「反正有的是時間,我也喜歡聽你聊這些八卦。你就給我聽聽好了。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和他是這樣開始的——」
朱林了自己和李雲海的故事。
「姑娘被愛迷惑,我可以理解。你又不年輕了,你怎麼可能也會被愛所迷?你明明知道,他的這份愛,根本就經不起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