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隨便選,那就順便幫同事搞一把仇敵嘍。
小太郎畢恭畢敬得道,
「御庭眾直接向織田家主匯報,並不忠於各位代表,而且他們也都有各自的情報組織。
但總得來說,現如今尚存的忍者集團大致有三方,即甲賀二十一家,伊賀四十八院,還有就是我們封魔一黨了。
他們甲賀伊賀是比較出名的,其實都是做情報傭兵,差別也沒有那麼大了,相對來說,甲賀眾傾向和僱主簽訂長期契約,而伊賀忍者更喜歡一次性的自由合同。兩族在歷史上有很深的恩怨,這也是由我封魔一族出面,協調管理整個御庭眾的原因。
如果單論和忍者關係比較親密的,瀧川氏當年也是從甲賀分出的支流。一直和二十一家交情密切。而伊賀的忍者在各家都有效力,伊賀御三家的服部長期接受德川氏的僱傭。
如果不考慮外敵插手,我們封魔家被族滅,御庭眾解體,收益最大的就是他們兩族吧。」
李蟠聽懂了,「可你覺得不是他們下的手而且你也不知道仇敵是誰」
小太郎點點頭,「我是被暗算的,突然遭到逮捕,直接被作為替罪羊關進監獄,什麼審判也沒有。那些人不是業餘的,這麼多年了只怕一點證據都找不到了。
可以肯定我本家也出了內奸,不然他們不會知道,我封魔家的忍具,被設定為家主和繼承人死亡後自毀,而特意留我一命。我需要先找到我家的叛徒才能確認仇敵。」
李蟠聳聳肩,「反正這兩家還是有隱患嘍,你們呢誰和這五大佬有私仇」
拉瑪和十八搖頭,阿柒端來咖啡給小太郎潤喉。
好吧,大佬什麼的,實在和普通人差距太大了,就連封魔家的少爺都沒實際接觸過,正常人哪裏會結仇的。
不過李蟠還真有仇。
「那我來說,柴田!瑪德個破膠鞋鞋底做那麼厚!印得老子滿臉都是柴田對雀!死!
羽柴,炒米放高利貸的沒一個好玩意!死!
那就暫定支持明智吧,反正他家的東西那麼貴,坑也坑不到我頭上,而且勝算最大,夜氏應該也想儘快控制局勢,大概也頂這甲魚吧。」
其他人倒也沒啥意見,於是李蟠直接拍板。
「這些老頭在清州聚會呢是吧,小太郎伱去探探路,實際接觸一下看看,如果這個甲魚給臉不要臉,那再換一個就是了。
十八,你那邊怎麼樣了,什麼時候把錢洗出來。」
十八無語,
「喂,這可是一千萬啊,又不是洗衣服,哪兒有那麼快啊。
這周內吧,我準備準備上大蛇,儘量在qvn恢復聯網之前,把那一堆虛擬貨幣換成估值較高的幣種,等qvn開了以後,給你們每個人開一個域外賬戶,就可以直接分錢了,想投資的投資,想購物的購物,想炒股的炒股。
但我可先說明,要把這些錢洗出來提現就沒那麼簡單了,甚至可以說是非常非常麻煩的,稅務局盯變現是盯最嚴的,交易鏈上每一筆轉手都會被查,如果能有一半洗出來都很不錯了。就算我能找到安全渠道,也得分批小量進行,保險起見起碼得花一年時間。
而且你們的個人賬戶,也得經得住幾十萬級別的偏差值波動,不然被稅務局查封了,申訴解凍更麻煩,一個環節出問題就可能被順藤摸瓜全查出來。」
唉,賺點錢可真特麼難啊。
「行吧,不催你了,有啥需要拉瑪簽字,要公民權來找我。」
然後李蟠對阿柒道,
「走,咱們去教育教育新來的。」
新來的就是床單。
或者風帆,或者背套,或者蚰蜒,隨便怎麼稱呼吧,反正現在看上去,就一塊白的布。
那怪物一早被送到紅區冷藏倉庫,危險品專櫃了。誰也沒去動它,開個早會的工夫,李蟠把箱子打開,就發現被他打成結,綁一起,揉成團的十幾塊床單風帆的,現在就只剩下一塊邊長兩米,四四方方的正方形白布片了,看起來就像普通的白床單似的。
李蟠看看手裏的懷表,指針刷刷得轉,甩手把懷表丟給阿柒。瞪着床單怒罵,
「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