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想到他帶來一群人蹭飯。
不過畢竟都是公司同事麼,小太郎的業務力還挺強的,專業潛入搜查官不是吹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一邊給李蟠引薦了他的長輩,讓他們兩人上座喝酒,一邊招呼同事用餐,還陪着詢問今天天空城的戰鬥,適時發出「哇哦」「紅豆泥」「馬薩卡」的聲音,吹捧天空城的戰鬥。
順帶一提除了山崎,不知火霧子也沒出席,女忍又又又失蹤了,李蟠也懶得問,習慣了。
然後李蟠端起酒杯,扭頭看看身邊向他敬酒的男人。
「不好意思您怎麼稱呼來着……」
這是個身形高挑,面色發白,尖下巴,高鼻樑,典型東洋人體貌特徵的俊秀青年,他正正領帶,附身下拜鞠了一躬,
「在下蘆屋式貴,是播州的驅魔師,本代蘆屋家督六道。」
「哦,蘆屋先生,你是封魔君的長輩看着很年輕啊」
李蟠一邊喝酒,一邊上網搜,找熱心網友了解了一些關於蘆屋一族的傳聞。
這一族是本地的法師,古代稱為陰陽師,驅魔師,就是神官薩滿法師道士類似的玩意,平時負責各種祭祀,性質上可能和公司類似,也是搜集鎮壓管理各種神神鬼鬼,古古怪怪的玩意,後來高天原崛起,也作為法術顧問,輔佐御庭眾,參與各地魔神的鎮壓封印。
蘆屋家也算是這一道的名門了,世居播州地區,在關西也是挺有名望和影響力的華族。當然這樣依附於大樹的家族,自然也隨着高天原解體而衰敗了。
蘆屋式貴笑着解釋道,
「蘆屋同封魔兩家是世交姻親,按輩分算起來,我還是他的舅舅,不過其實大家年紀相仿,又是遠親,也沒那麼多規矩的。」
李蟠好奇,「封魔君特意推薦你,看來你們關係還不錯嘍,你不相信他的那些流言麼」
蘆屋式貴頷首,
「您是指小太郎屠滅封魔一族的傳聞吧。關於這件事我本人並不清楚,畢竟蘆屋家不是忍者,何況事發時,我已經被御庭眾封印了。」
「哦你也被封印你做咩哇」
蘆屋式貴也坦誠道,
「因為我違背高天原御命,殺害了上一代蘆屋六道,奪取了家督之位,因此被指定封印看押,一直被囚禁在播州呢。」
李蟠汗一個,操,你也嗜好殺親那這倆人還真是天造的一對,地設的一雙啊。
蘆屋式貴給李蟠倒酒,
「經理桑無須多慮,我不是什麼賽博精神病,只是我蘆屋家侍奉六道魔君,歷代六道的神官只能有一個,家督繼承之戰從來就是你死我活,我只是不想坐以待斃,才先下手罷了。
而高天原不喜我這樣忤逆上意,弒父殺兄的逆子,卻又捨不得讓蘆屋家血脈斷絕,因此封印着我。這次請封魔君引薦,期望加入貴司,也是為了解開此身的封魔之印。
如果經理您能寬宏體諒,收下在下,在下必定盡心竭力,聽憑差遣,為公司辦事,敢不效死。」
李蟠聳聳肩,
「不必說的那樣,都什麼年代了,大家都是出來賺錢的,一個月兩千五,適當摸摸魚玩玩蛋都無所謂的啦。不過事先說好,主動投簡歷的,流程上還是要問問總公司意見的。」
蘆屋式貴笑着點頭,
「這個自然,就麻煩您代為聯絡了,另外,這裏準備了兩份薄禮,請您笑納。」
李蟠眉開眼笑,「你看你,這點小事還送什麼禮啊。嗯,這是啥……」
蘆屋式貴從側室取出一個箱子,箱子裏都是圖書捲軸。
「這些是蘆屋家歷代收藏的秘術。我願意上繳公司,作為晉升之禮。」
哦,關於怪物的知識傳承麼,這小子還挺乾脆的麼,眼見高天原倒台了,反正他也和那些人不對付,直接把家藏上繳投靠到公司來了。就衝着這麼多秘笈法術書,公司也得給個面子招他入伙吧。
李蟠隨手翻了翻,「這些是你家的真傳吧你真捨得」
蘆屋式貴含笑點頭,「不過是些老掉牙的古籍,何況我已經學會了。」
然後他又送來一個用咒印符文,密封得嚴嚴實實的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