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燕平只能哼哼哧哧的從地里拖着高粱杆,往路上的三輪車上去
等等!
高粱杆個個恨不得超過兩米,三輪車的後斗上怎麼也裝不下呀!他看着喬喬特意留下來的一把刀,此刻黢黑的臉龐上不禁滑下了男兒淚
好在,宋檀對這曾經油瓶倒了都不服的表哥很有數,張燕平哼哼哧哧才將所有高粱杆一砍半截兒,這邊宋三成就也跟着過來了。
他一看地里亂七八糟的一堆高粱杆,不由愣住了:「燕萍,你幹嘛要把他們一砍兩半啊?」
張燕平嘆口氣:「姨父,這個杆子太長了,三輪車車後斗里裝不下。」
宋三成:
「喬喬沒教你嗎?這個高粱穗兒下頭三四十厘米的地方砍一刀,剩下的杆子頂多也就一米五六,就能勉強裝下了。」
「剛好砍下來的高粱穗兒,回去還方便脫穗兒呢。」
張燕平:
他欲哭無淚:早說了他不是干農活的料啊!
因為他的一番折騰,等到高粱杆全運回家中時,太陽已經熱烈的刺痛皮膚了。
宋三成一邊笑着罵他傻小子,一邊坐在廊下的陰涼地方,調好風扇的角度對着自己,這才又一次揮動砍刀,挨個將砍成兩半的高粱杆再次去頭。
張燕平心虛極了,此刻乾脆也不走了,就蹲在廊下看着宋三成的動作:「一定要這麼長嗎?這半截的不能直接用嗎?」
正說着呢,喬喬已經和七表爺爺在地上又鋪上了一塊塑料膜,緊接着兩人搬了個小馬扎,伸手摸出三兩根砍下的高粱握緊——就是沉甸甸高粱穗兒帶着三四十厘米莖杆的那個長度。
抬起——
「啪!」
沉甸甸的高粱是直接砸在了地面上,撲簌簌落下許多高粱粒來。
然後祝兩人再次抬手,又一次將高粱穗狠狠往下摔打。
「啪!」
「啪!」
「啪!」
滿地掉落的,不僅僅是紅彤彤的高粱穗,還有張燕平及及可危的自尊。
而喬喬則好奇的問道:「七表爺,這個可以釀多少酒啊?」
七表爺估摸一下:「這高粱長得好,你看這又飽滿又圓潤,還沉甸甸的——摸着兩分地能有個三四百斤高粱吧。」
「用這個釀酒大概三斤出一斤——你算算,多少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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