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艹!」
「明明老子也和餘生學過!」
辛永風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有些暴躁。
「因為你笨。」
鍾玉書毫不猶豫的諷刺道。
「下個月工資,自己划走1000,反正你特麼知道我密碼!」
持續了半個小時的戰役,最終還是以辛永風的落敗而告終。
鍾玉書頗為得意的緩緩起身,將密碼告訴辛永風後,這才慢悠悠拍拍屁股走人,只留下辛永風在後方破口大罵。
「感謝辛老闆為預備役捐出的1000元撫恤金!」
「感謝辛老闆罵我是老不死的。」
「感謝...」
最可氣的是,鍾玉書遠遠的,還不忘嘲諷辛永風幾句,在其徹底處於爆發的邊緣時,這才哈哈大笑着離去。
「早晚有一天,老子得把手裏的狼牙棒,塞你嘴裏!」
辛永風咬牙切齒的說着,最終坐回地上,看着遠方的妖原,情緒逐漸恢復平靜。
「三年...」
「只有三年了麼?」
「老夥計...」
「也不知道把我和你,葬在一起,你會嫌棄我麼?」
「活着,我守你平安。」
「死了,亦神鬼莫犯!」
辛永風輕輕倒在草地之中,仿佛與這座山融為一體,感受着山野間的清風,野草的芳香,耳邊傳來的,是溪水輕輕流淌,整個人仿佛都陷入到某種奇特的意境之中。
在這一刻,他便是這山。
山...
就是他。
「鎮妖關前的風景,好麼?」
墨閣總部。
禹墨推着輪椅走進辦公室,溫和的目光落在秘書身上。
秘書十分懂事的起身,對着禹墨禮貌點頭,推開門走了出去,將大門緊閉。
「嗯...」
餘生放下手中的鋼筆,沉吟數秒:「他們在等我。」
「是啊,他們在等你。」
「但你可知道,他們為何等你麼?」
禹墨微笑着說道,坐在餘生對面。
餘生輕輕點頭:「嗯。」
「你知道?」
「嗯。」
「那我不是白來了麼?」
「嗯。」
「要不你試試說你不知道呢,然後我再順勢給你解答一下。」
「不用了,謝謝。」
兩人一問一答。
最終,禹墨臉微微有些發黑,而餘生則是好奇的打量着他:「還有事麼?最近堆積的工作有些多。」
「」
「要不你說說你的感悟,我聽聽,有沒有理解錯。」
「萬一理解錯了,我還能替你糾正一下。」
禹墨單手捂着額頭,再次希冀的看向餘生,試圖給自己重新找回裝逼的機會。
但餘生卻默默低下頭,對禹墨的話視而不聞,在一堆文件中忙碌着,眼神是那般認真。
「我靠,為什麼啊!」
「你之前明明很懂,卻還總是裝作一臉茫然來問我的。」
「你變心了!」
「你當初不這樣的!」
禹墨一臉幽怨,宛如被欺負的小媳婦般,可憐兮兮的看着餘生。
餘生在一份文件上寫下自己的名字,順勢放在一旁,抬起頭看了禹墨一眼:「你現在不是知道我不傻了麼?」
「所以你連演都懶得演了?」
「人不能這樣!」
「你看看老白猿,人家多敬業啊!」
「哪怕全世界都知道它其實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老陰貨,還天天在外面裝單純呢!」
「作為一名合格的演員,就要無時無刻保持自己的人設!」
禹墨大聲質疑着,並用力拍了拍桌子!
「哦。」
「好的。」
餘生看着禹墨,認真點了點頭,又抽出一份文件打